後背貼著帝少淵的胸口,溫熱漸漸滲透,灼燒的藍溪不是滋味。
她挪了挪,又被扯了回去。
臉越來越燙,藍溪想掙開束縛,被捆得死死的。
“不願意?看來你不要兒子了?”
她頻頻搖頭,在手機上輸入:你別傷害他,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可以幫你找到您夫人。
帝少淵挑起她下巴,強行掰過來,那一絲薄涼再次滲入。
頭暈沉沉的,藍溪氣炸了。
為什麼一個陌生男人要對她做這麼過分的事情?
為什麼她的異術對他不管用?
她嘗試過讓男人睡著,他不僅沒睡著,反而精神抖擻的戲、弄、她。
氣死了。
這八年她躲在國外,懷了龍鳳胎,出了意外,只生下了藍玥。本以為會一直過的風平浪靜的,偏偏兒子瞞著她回了國,非要找爸爸。
還在絞盡腦汁想自己究竟得罪過什麼人時,帝少淵在她耳畔輕笑:“就像這樣,如果我夫人也被做過這種事情。你覺得我還會要她嗎?”
車子裡冷氣很足,正如藍溪此刻的心情,拔涼拔涼的。
腦海裡泛起當年在禁地裡發生的事情。
她為了活下去主動獻身,被一個穿著古裝的陌生男人吃幹抹淨。
後來,就說不出話了。
她一直在想,究竟是那個男人為了救她,覺得吃了自己不滿意,還要毀了她的聲音?
還是在回到藍家被關在禁閉室後才失聲?
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又突然的消失無影。
那個男人說過要接她,結果八年過去了,他沒來。
他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已非完人,所以拋棄了?
男人真是一丘之貉。
生出的羞澀漸漸消散殆盡。
她面色薄涼,輸字:那還真是對不住了。我兒子七歲了,你該懂什麼意思,請放我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