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遠師兄!”
“谷遠師兄!”
一群青服弟子衝入綠色屏障,向谷遠琴師奔去。
“谷遠師兄,這是何必呢!~”
見到谷遠師兄躺在地上,臉上仍是露出不服的表情,眾位弟子輕聲的安慰道。
“谷遠無能,看來只好請青壇師兄出馬了!”躺在眾師弟懷中,谷遠氣息微弱的道。
“師弟放心,師兄定然會替你好好教訓這個傢伙!”說話之間,一名體型修長的青年撥開眾人,走至谷遠身旁道。
“青壇師兄!”
“青壇師兄!”
見到男子走來,眾青服弟子紛紛起身見禮。
“把谷師弟抬出去吧,這裡就交給我了!”面對眾人的行禮,青壇師兄看也不看,直接喝令眾位師弟道。
待眾人把谷遠琴師抬出綠色屏障後,這名青壇師兄朝屏障外,青色陣營中的一名中年長者望了一眼後,兩人默契的點了點頭,但見那名中年長者道:
“蒲城宗弟子谷遠技不如人,接下來就由我宗弟子青壇來領教貴宗弟子靖禎。”
中年男子震聲高呼後,九嶷宗一方弟子陷入一片議論之中。
“青壇這次也來了麼?看來終於輪到兩宗青年弟子的最終對決了!”
“三年前的青訓弟子較量中,靖禎師兄曾落敗在青壇手中,當時幸好淵長執事還在,連克三敵後,才捍衛住九嶷宗榮譽,今日宿敵來戰,一定會相當的精彩。”
“是啊,靖禎師兄這幾年的沉默,想必就是為了今天與青壇之戰。如今靖禎師兄突破五律,定能一雪前恥!”
“青壇這幾年在東南諸宗名氣很大,雖然距升任執事還有一屆時間,但青壇儼然已成為蒲城宗半個執事,靖禎師兄萬不能掉以輕心。”
“哈哈,這隻能說明蒲城宗青黃不接!”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綠色屏障內的青壇已走入對戰圈中,看到青壇的進場,靖禎果然微微動容。
“靖禎師兄,別來無恙啊!”踏入對戰圈中的青壇,向遠處靖禎微微拱手極具嘲諷的道。
青壇比靖禎年幼一歲,又比靖禎入宗時間晚上兩年,是以故意稱對方為師兄來抬高對方,所謂抬得越高,摔得越狠,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