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師傅,我的病有這麼嚴重嗎?”卿筠蕪不可置信的問著。
雖然她自己早就已經診斷出自己身體有問題了,可是她一直都沒有太大的重視,沒想到如今卻演變成這個樣子。
秦川藥老無奈的拍了她一下:“你以為為師在騙你?你現在的狀況是寒毒未清,現在還好,若是時間久了就很難再有孩子了。”說完秦川藥老從櫃子裡拿出了艾灸要用的東西。
秦川藥老從布包中掏出幾根銀針:“你先趴下,為師現在在你後背做艾灸。”
“是師傅。”說完她便開始寬衣解帶趴在了床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而天也悄悄的黑了。
“謝謝師傅,這次艾灸之後我已經感覺好了許多。”卿筠蕪感激的說著,說完換上了衣服。
秦川藥老見她這樣臉色立馬拉了下來:“你我師徒二人還分什麼謝不謝的?”
“徒兒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今日經過丞相府哪事之後她更加的珍惜這分來之不易的師徒情分,畢竟秦川藥老對她比她自己的孃親對她還要好。
“師傅,今日天色已經很晚了,徒兒還要回宮就先走了。”卿筠蕪不捨的起身和秦川藥老告別。
秦川藥老見卿筠蕪要走了起身拉住她的手:“走吧,走吧,一路小心,這次相見之後也不知究竟何時你我師徒還會在相見。”
說完她便看著卿筠蕪和茜笙遠去。
一路上卿筠蕪許是累了,並未在車上發什麼言語,直到回宮下車見到早已等候在宮門外的寒墨淵時她才露出些許笑意。
在往常總是她在宮門外迎接寒墨淵,沒想到今天他們倆倒還換了一下。
“等了許久吧。”下車後卿筠蕪拉著寒墨淵有些微涼的手,一臉關切的問。
“不久,朕才剛在這裡等一小會,夜裡涼,咱們回宮再說吧。”寒墨淵依偎著卿筠蕪的身子,和她一同向宮內走去。
可是誰又知道,自從宮外暗衛傳來卿筠蕪要回宮的那一刻起,他便等在了延禧宮外。
“你這臉色為何如此差,是不是身體有哪裡不舒服?”
方才在宮門外,沒有燭光照著他倒是看不出來,如今一入宮中,燈火通明,照的卿筠蕪的臉色越發蒼白。
“謝皇上關懷,臣妾沒事,只是方才回宮路上馬車顛簸,臣妾有些吃不消罷了。”卿筠蕪若無其事的說著。
“朕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你,用不用去請一下太醫?”
卿筠蕪連忙制止:“您忘了,我也是個醫者嗎?方才我剛從師傅那兒回來,若是有事的話師傅早就和我說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
卿筠蕪雖然輕描淡寫的說著,可是她的心情十分緊張,生怕寒墨淵看出什麼來。
見卿筠蕪如此固執,寒墨淵也只好放棄:“好吧好吧,若是有什麼不適一定要請太醫,千萬不要自己一個人拖著。”
“好好好,我知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變得如此婆婆媽媽?”
此時所有的奴才全都退下了,卿筠蕪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話了。
“唉,你這個小白眼狼,朕這樣還不是為了你?”寒墨淵將卿筠蕪一把摟在懷裡。
“好了,別鬧了,今天這一整天我真的是心力俱疲,實在是沒有心力和你在說話了,我困了,先睡了。”說完她便一把跑到床邊,拖鞋鑽到被窩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