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筠蕪有些驚喜,沒想到像寒墨淵這樣的鋼鐵直男還會說這種話。
“好。茜笙將本宮首飾取出來。”
待茜笙將首飾盒取出來之後,寒墨淵突然皺起眉頭。
“怎麼了?”卿筠蕪在銅鏡中看到他的神情。
“蕪兒,你首飾這麼少?”
茜笙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替自家娘娘回答,“回皇上,我家娘娘本來就不喜這些金銀首飾,也怕奢靡浪費也不會過多添置,首飾物價都不如那位平貴人多。”
覺著茜笙多說了話,卿筠蕪喝住,“茜笙,就你話多!”
“娘娘。”
寒墨淵不知在想什麼,卿筠蕪拿起一根玉簪,輕柔細語對他說,“今日就帶這隻吧,這跟玉簪子可是皇上送給臣妾的,皇上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這是以前顛沛流離時,他為她買的,是如何也忘不了的。
親手為卿筠蕪帶上玉簪,看著她眼裡的笑意,看的出卿筠蕪是真的真愛這跟玉簪。
“皇上昨日為何一人飲酒?可是有何心事?”
寒墨淵微抿薄唇,欲言又止。
“皇上?有何心情可與蕪兒說。”看他這幅樣子絕對有心事。
“並無,不過是一些朝堂上的事罷了,蕪兒不必擔心。”他怎麼可能同她講那些大臣的謹言。
那麼他的蕪兒會傷心,他不捨的。
用過早膳,寒墨淵就要趕去上早朝,還不忘上朝之前陪卿筠蕪膩歪了好一會。
目送寒墨淵的背影,茜笙對卿筠蕪說,“娘娘,皇上都走遠了,還看呢?”
“茜笙,你說皇上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娘娘這是什麼意思?”茜笙看著她一臉嚴肅的模樣,有些摸不著頭腦。
“沒事,回屋吧。”
下了朝,寒墨淵揉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昨日看他生氣後,也再無敢提納妃之事的人,也到是讓人省心了不少。
李福安哨聲問,“皇上是去養心殿批摺子?還是回延禧宮?”
“去藏寶閣。”寒墨淵簡潔的說。
下人們雖一愣,不知為何要去藏寶閣,可也不敢多言,只是跟在寒墨淵身後。
連竹途也不知為何,“皇上,去藏寶閣幹什麼?”
“朕打算挑幾樣物件。”寒墨淵挑起嘴角,一臉神秘。
到了藏寶閣,只見寒墨淵親自打量起每件珠寶首飾,頭簪耳墜。命人拿著托盤在身後跟著,每挑好一樣便小心翼翼放入托盤中。
看的竹途一愣一愣的,皇上這是要幹什麼???
在寒墨淵忙活半天后,竹途忍不住上前問,“皇上,您挑這些是要幹什麼?”
“你覺得呢?李福安你告訴他。”寒墨淵淡淡看了竹途一眼,便又在挑選。
拿著托盤的李公公不慌不忙的開口,“回竹途侍衛,皇上是在為皇后娘娘挑首飾。”
什麼???寒墨淵再次重新整理了竹途的認知觀。
“皇上,您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妥,這些事情交給嚇人做就好,怎能勞煩您親自來……”
還未等竹途說完,寒墨淵一臉嫌棄的瞥瞥他,“朕這麼做有何不妥,竹途你啊這個腦子!”
得了,被嫌棄了……好,你是皇上你說什麼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