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意為師心領了。現在為師已經厭倦了那種生活,如今我過得很好,再也不用被束縛,所以我不會和你回去的。”秦川藥老端起手中的茶杯一臉笑意的的說道。
“師傅您……”還沒等卿筠蕪說完便已經被秦川藥老打斷:“蕪兒你不用再勸為師,為師心意已決,如今你我師徒難得一見,又在今日解除了誤會,今日為師破戒和你喝個不醉不歸。”說完她便端起了旁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
卿筠蕪見秦川藥老心意已絕便也不再說什麼,拿起身旁的酒壺也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兩人相視而笑一飲而盡。
見如今場景,讓卿筠蕪不禁想起自己曾經的日子,那時的自己不受母親疼愛又頑皮無比,經常闖下禍來受傷。
後來是因為她遇到了秦川藥老才好一點,那時對她好的人並不多,而秦川藥老這個師傅又對她那麼的好,滿滿的她已經將秦川藥老當做母親一般對待。
雖然後來經歷了許多的誤會和挫折,可是她的這份心從來都沒有變過。
此時那邊的皇宮,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寒墨淵不怒自威的坐在至高處的龍椅上,文武百官各排列在下首兩側,五品以下官員皆位列於大殿外兩側,殿內鴉雀無聲沒有一絲聲響。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李福安尖利而又洪亮的聲音在大殿響起。
“微臣有事起奏。”不過片刻禮部尚書李鈺便站出身來。
寒墨淵挑眉:“愛卿說吧,有何事要奏。”用威嚴的眼神看著李鈺。
“啟稟皇上,如今朝政已穩,大局已定,前朝餘孽也皆收拾妥當,皇上是時候該充實後宮為您開枝散葉了啊。”
“是啊皇上,如今您已經是九五之尊,可後宮卻只有寥寥幾人,這不合常理啊。”另一個老臣附和道。
“皇上,皇后娘娘已經嫁給您至今,可依然沒有子嗣,您一定要為江上社稷著想,切不可如此啊。”工部王維堯一臉正詞的說。
一時間整個朝堂上全都是勸諫的聲音,就連平常互相針對的大臣也紛紛附和,這一句一句的,聽的寒墨淵甚是心煩。
寒墨淵看了下首的卿城一眼,發現他並沒有參與討論,一直在中立狀態。
見此他的心情才好一點,至少他和那群老臣並不相同。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老臣們的心思,他們各個家裡都有待字閨中的女兒,他們這樣做只不過是向讓他們的女兒當上皇妃,這樣讓家族的勢力更加穩固罷了。
就因為看穿了他們的把戲,所以寒墨淵根本就不想納妃,也不想充實什麼後宮。
漸漸的聽著聽著寒墨淵有些不耐煩了,眼中也閃過一絲絲的怒氣,可是他的這一點大臣們都沒有看到,只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
“你們有完沒完。”終於寒墨淵怒吼了。
帝王之怒了牽連九族,他們見寒墨淵如此生氣自是不敢再造次。
“退朝。”說完,寒墨淵還不等文武百官反應過來便離開了大殿,只留文武百官一個個在那傻站著。
一下朝寒墨淵便向延禧宮走去,此時的他有太多的心事和怒氣要抒發,而這世上也只有卿筠蕪能夠讓這個九五之尊的男人平靜下來。
回到延禧宮時他並沒有見到卿筠蕪,一問他才想起今日她說帶著茜笙去找秦川藥老了。
他的心情本來就很不好,如今卿筠蕪又不在宮中,他的心情愈發煩悶。
“都不在,都不在,一個個的都不在朕身邊。”寒墨淵落寞的說著。
將所有人都遣退之後他一個人依偎在桌子上喝著悶酒。如今也只有酒能抒發他煩悶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