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煙蕪絞著手中的手帕,把頭埋得更低了。
寒墨淵似笑非笑,“可當真?”
演技那麼好,乾脆穿書演小白花得了。
卿煙蕪不敢看寒墨淵,可又想看他的表情,以推測寒墨淵在想什麼。
竹途不知何時已經屁顛屁顛的來到寒墨淵身邊,此刻厭惡的看著卿煙蕪。這女人,怎麼比卿筠蕪還要可惡,裝楚楚可憐也就算了,關鍵是還裝的不像。
可謂是辣眼睛了。
你說如果卿煙蕪長得還可以吧,那他可能還會多看兩眼,畢竟他不像寒墨淵那麼潔身自好。問題是竹途表示,平日裡看卿筠蕪看多了,卿煙蕪算個啥子喲。
醜死了醜死了。
簡直不能比的。
“我說,你這女人,還要不要點臉,我沒看到覺得不太可能了,你還想汙衊我家王妃?”竹途不知何時已經改了稱呼。
寒墨淵眸光微變,卻沒驚動他人。
有些事,久了是該放放的。
竹途也許已經想開了?
卿煙蕪開始她的苦肉計,哭得梨花帶雨。
“我說主子啊,你既然看到了就說出來大家聽聽吧,別吊著大家胃口啊是不是?”竹途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有點流氓氣質。
寒墨淵無奈笑笑,不可置否。
“我覺得我們需要給些機會給一些拼命想要演戲的人。不能老欺負人的。”寒墨淵一本正經。不胡說八道,真的。
卿煙蕪默默翻個白眼,想死了算了……
有對手就算了,還那麼難纏。
這是不讓活的節奏。
真的,你要罰就罰吧,她沒意見。只是能不能別吊著?看著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