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哪怕逐漸平復之後，林凡依舊很難想象那究竟是多麼恐怖的境界。
就其中一點便足以證明其強橫。
——
林凡觸碰那一朵不知道是‘初始黑蓮’的多少代後代，機緣巧合之下看到了當初的場景。
而那場景，必然已經過去漫長歲月了。
怕是至少得以‘億年’來作為時間單位。
那般漫長的歲月過去，自己只是在‘腦海中’看到了它過去的影象而已，而這個影像居然他媽的能感應到，而且一個眼神差點將自己秒殺！
這是何等恐怖的境界？
簡直···逆天了啊。
“你大爺的。”
“還好我是掛逼，否則我還玩兒個錘子，直接擺爛享受人生就得了。”
太早見到太過強大的敵人，真的很容易讓人絕望。
“早知道就不這麼玩兒了。”
“這一波，是真嚇人啊。”
“而且，死亡的感覺，是真不好受。”
林凡唏噓，嗑藥療傷的同時，開始整理思路：“目前，大致明白佛門在搞什麼飛機了，也難怪加特林菩薩會說，一旦暴雷，整個佛門都要成為眾矢之的，必然會被毀滅。”
“這他媽，佛門不滅，誰被滅？”
“整個仙武大陸嗎？！”
那黑蓮是什麼玩意兒？
初始黑蓮紮根於不知道什麼地帶，被它毀掉的世界，就如同漫天星辰，數也數不清！
須菩提寶樹林中心地帶那一株黑蓮，不知是其多少代後代，亦或是其第N代後代的‘投影’？
還有可能是其後代的‘根鬚’紮根到仙武大陸之內！
但不管是哪種可能，它的目的都只有一個。
汲取整個仙武大陸的本源為己用。
要‘滅世’！
“滅世黑蓮啊！”
林凡嘴角微微抽搐：“而佛門那些禿驢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黑蓮又許諾給了他們什麼好處。”
“竟然助紂為虐？”
“···”
是助紂為虐，還是被‘侵襲’、‘感染’，不得已而為之？
林凡認為，是前者。
至少一開始是前者！
如果一開始就是後者，加特林菩薩又豈會毫無察覺？更不會表示一旦暴雷整個佛門都要被滅。
如果那些禿驢是被感染、被迫的，那麼，加特林菩薩就應該聯合整個仙武大陸之力去滅掉黑蓮，去鎮壓那些被迫黑化的禿驢，而不是···
“不過啊。”
“加特林老哥，你是真給我出了個難題啊。”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保住佛門，我卻是也辦不到了。”
“···”
“只能，想辦法保住一些佛門傳承。”
林凡不是聖母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