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壞透的女人,那麼狠心地離開五年,卻又如鬼魅般夜夜入夢,那夢好像是真的一樣,有時候,我自己都無從分辯,感覺自己像得了精神分裂症,白天夜晚判若兩人,或許是在夢裡吧,我已經記不清了,你落淚,我的心像被刀子剜似地疼,你快樂,我的心像被蜜糖灌溉了一樣。以前我那麼多女人,現在,就當你報復我了,回到我身邊好嗎?我們重新開始。”雖然知道馮澤凱與和悅並沒什麼,卻還要如此說,哪怕只是搏一些愧疚感來。
賀天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表達過自己的情感,若說話中有幾分假的成分,他承認,他本就不是多麼磊落的人,若是用幾句話就能將一個女人拐到身邊來,那會是一件多麼划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