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鈺是個特殊的人,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才十二歲,還是意氣風發的年紀,我想的最多的是能活下來,他已經在謀算皇位。”顧晏生筆下游走,“心有多大,天就有多大,是他告訴我的,也是他激起我的欲·望和野心,叫我知道年齡不是束縛,十二歲如何?二十二又如何?只要有心,只要努力,什麼都有可能。”
“他是我人生的導師,我的劍術和箭術,都是他教的。”他那時候只會苗疆的功法,其它的瞭解不深,只偶爾會去書苑偷偷爬牆,看大家練功,學了個殼子,是何鈺一遍一遍的教他核心,叫他深入瞭解,“也是他將我從冷宮裡拉出來,我本以為能活著便是幸福,原來還可以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