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芽芽,”謝清翌看著清芽,淡淡說:“如果我是太公,我也會那樣做,別人算計他,的確有錯,但他居然被人家算計到,更不能原諒,毒品不是別的,特別厲害的毒品,一次就能讓人上癮,如果大伯去晚一步,我爸一輩子都毀了,有些錯,是一輩子都不能犯的,一旦犯了,便沒有補救的機會,那一次,反而是太公打爸爸最狠的一次,脫了衣服褲子,柺杖直接打在皮肉上,打的爸爸渾身是血,我能體會太公的心情,後怕著急,又怒其不爭,如果真出了事,就不是一身外傷那麼簡單,弄不好,連命都沒了,那次爸爸的確被打的不輕,可太公也是被爸爸氣的生病住院,足足在醫院躺了十幾天才出院。”
清芽聽的心悸,喃喃說:“幸虧現在風平浪靜,沒有那麼多事了,不然我要擔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