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晨翻了個白眼，“跟你們這些高人交流真困難。”
“......”
“好吧好吧。”秦晨晨雙臂環胸，“那你總可以告訴我，額...冷墨他...除了和你這個有黑社會背景的人有關係之外，還有沒有和其他黑道中人有聯絡？”
晉陽皺眉。“你是想問，墨他是不是黑白通吃？”
秦晨晨抿唇，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對，就是這個問題。
晉陽倒是回答得乾脆，“你可以自己去問他！”相當於沒有回答！
秦晨晨氣得想捶死他。“把紐扣還我。”
“等等。”他揮開秦晨晨伸過來奪紐扣的手，“這麼多年，你一直想把兇手找出來？”
“那可不？殺我家人的兇手到現在都還在逍遙法外，我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
晉陽搖頭，“都二十年了，警察都不管這件案子了。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多年，這個案子一直沒有突破，也有可能是...那些兇手已經死了？”
秦晨晨憤怒道：“就算死了，我也要把他們的墳墓找到。”
晉陽默了默，然後將紐扣還給她。
紐扣重新回到她的掌心，他看見她將那東西視做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放進珍寶裡。
晉陽愣了愣，道：“一天不找出兇手，你就一天不會放下仇恨是麼？”
“當然！”
“好，我知道了。”
晉陽冷酷地起身，離去，腳步輕的像沒有。
秦晨晨一直很奇怪，這樣一個高大的男人，竟然走路沒聲兒？是鬼麼？還是說練了中華武術，到達了踏雪無痕的境界？
總之四個字：內力深厚！
只剩秦晨晨一個人了，她發了會兒呆，腦子裡主要盤旋的是晉陽說冷墨沒有出軌的這件事。
沒出軌？
那是出軌未遂，本質上是一樣的！
秦晨晨一想到這個就氣死了！提起包包，怒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