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晨及時剎住了嘴。她的臉滾燙滾燙的,眼睛也不自然地瞟向別的地方。
說實話,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麼,冷石安也不是那麼壞。
他相當於是給她的公司保留了辦個姓,依然姓沈,沒有換主人。
沈氏的公司,成為了冷氏的血液,換了個方式重新存在。而沈家該得的那一份,冷石安和冷墨一分也沒有少給她。
她雙手捂臉,聲音悶悶的。問:“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怎麼感覺,冷家反而還幫助了沈家?
冷墨的唇微微勾了一下,“沒功沒過,這是我們能做的唯一的事。”
“可...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要是解釋清楚了,我也就不會......”
冷墨玩味地看著她,“不會什麼?嗯?”性感的尾音!
秦晨晨的耳根子都紅了。她哼唧了一聲,“不會跟你吵得這麼兇!”
冷墨突然握住她的手。“那以後不吵了。”
秦晨晨猛地將手抽了回來。冷墨的臉色一僵。
她搖頭,“事情一碼歸一碼。就算這件事上,你們是幫了我沈家。但是我和你之間,該吵就得吵,該離就得離,這是原則問題。”
冷墨狹長的眸子,漸漸清冷了下去,冰霜,快速地凝結。
他的俊容上,刮過一片凜冽的寒風。
“關了你幾天,你還想著跟我離。看來你還是沒長教訓。”
秦晨晨冷嗤,“需要長什麼教訓?你關著我,不就是把我當成一寵物來養麼?以前心情好,什麼事情都順著我,因為本性暴露了,也懶得寵了,索性就把我關起來。切!我告訴你,你別想讓我屈服。我倆的事,沒商量,就得...唔~”
就得離!
最後那個“離”字,被冷墨突然吞進了嘴裡。
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吮吸。
秦晨晨瞪大眼睛想推開他,可他按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紋絲不動。
秦晨晨在他的吻裡,哭了。
太欺負人了!
這賤人碰了別的女人還想再來碰她?做夢!
冷墨將她控制得牢牢的,正吻得忘情,忽然,唇瓣上傳來被啃咬的疼痛。
他皺了皺俊眉,鬆開她。
手指在唇瓣上一擦,殷紅的血!
他邪魅一笑,“不錯啊,還學會咬人了。”
秦晨晨猶如一隻驚弓之鳥,迅速彈跳開來。同時,為了防身,她還順手拿了個餐叉作為武器。
她的後背抵著櫃子,櫃子上擺放著一些古董花瓶玩意兒。
她想了想,將餐叉扔掉,然後從櫃子上摸了個花瓶作為防身。
“你你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對我耍流氓,我就對你不客氣。”她舉了舉手上的花瓶,張牙舞爪地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
冷墨看著她那笨拙而幼稚的行為,想笑。
“親自己老婆也算耍流氓?”
“算,只要我不樂意就算。我要再不樂意一點兒,我還可以告你家暴!”
冷墨:“......”
“哼,怎麼樣,怕了吧?所以,趕快跟我離婚吧!跟我離婚之後,你想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就和哪個女人在一起。”
冷墨無聲地冷笑了一聲,坐下來,動作優雅極致地吃起了晚餐。
“小心咯,你手上這個花瓶,明朝的,市場價兩百多萬。”
秦晨晨撅嘴高傲道:“哼,我才不怕。摔碎了又怎麼樣?我有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