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秦晨晨總算明白了她此行被叫去辦公室的目的。
哦,原來以後她被允許帶保鏢進入校園啊!
秦晨晨真抑鬱了!
她成天趴在臥室陽臺上,一蹶不振,茶飯不思,連課也不去上了。
冷墨得知這個情況,找到她,問:“你就那麼排斥那些人保護你?”
秦晨晨懶得和他爭,有氣無力地回答:“保護個P,他們明明就是阻礙了我的身心健康發育的罪魁禍首!就是因為他們,現在學校裡沒有人和我朋友,沒有同學願意和我組團隊做作業。唉,我活著幹嘛?算了,你乾脆給我安排安排得了!”
“安排什麼?”
“後事!”秦晨晨對著外頭的秋日,大呼一聲:“啊——人間不值得!”
冷墨擰眉......
還別說,這招消極對待法還真管用。冷墨終於認識到,給她安排貼身保鏢這件事,弊大於利,所以就給她撤了那些保鏢!
秦晨晨又愉快地上學去了。
不過,為了將“失憶”貫徹落實到徹底,她還是裝傻充愣地問冷墨:“哥,為什麼你要阻止我見何家的人?御雪哥哥和御風哥哥人很好啊!”
這次,冷墨沒有敷衍了。他直接了當地回答:“你哥我挖了何氏的幾個牆角,讓它虧了幾十個億。所以,何家估計要跟我們掰了,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不能讓你跟他們見面!”
這話,有理!
秦晨晨撇撇嘴,沒有說話。
......
週六,秦晨晨睡到日上三竿,最後被一陣冷風給吹醒的。
她睜開眼睛之後發現,被子掉地板上了,而昨晚忘了關窗。一場冬雨,把寒意徹底帶向了整個南方。
秦晨晨在衣櫃裡找出針織毛衣和長裙穿上。一邊感嘆著冬天終於來了,一邊把窗臺上的多肉綠植搬到屋裡。
可不能凍死啊!
咚咚咚,有人敲門。
“請進!”
是傭人。傭人說,“小姐,您的早餐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秦晨晨“哦”了一句。然後問道:“噯,剛才我好像聽到樓下有客人來,是麼?”
“是的。”
“誰啊?”
“是何先生!”
何先生,何生遠!
秦晨晨擺弄綠植的動作一滯,皺眉問:“他來做什麼?”
傭人是家裡的老員工了,多少知道一些冷家和何家的矛盾,便回答道:“何先生這次過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興師問罪!
真會挑日子!今天正好,冷爸爸冷媽媽都在!
秦晨晨拍了拍手上的土,悠哉悠哉說道:“這樣啊,那我也下去看一看吧!”
走出臥室前,秦晨晨翻箱倒櫃,將那顆紐扣給找了出來。
握在手心,她喃喃道:“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用?你能替我找出殺我家人的兇手麼?”
秦晨晨來到樓梯口,從上往下看,整好看到整個客廳會客廳的那處光景。
此時,四個人坐在沙發上,冷墨,冷爸爸冷媽媽,還有何生遠。氣氛有些乖張!
何生遠生硬的話,在整個客廳迴盪:
“石安,我和你做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兄弟了。年輕時,我們可是真的拜過把子的。還說過苟富貴勿相忘這樣的話,你難道都忘了麼?可如今怎麼回事?咱們都富貴了,冷墨這混小子卻想把我給拉下溝。這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冷石安坐在沙發上,臉色嚴峻,不說話。
冷墨則坐姿慵懶,雙腿隨意交疊,一雙狹長漂亮的眼睛,裡頭閃爍著散漫的光芒。
反倒是冷媽媽,出聲安撫何生遠。
她說:“哎呀,生遠,你彆氣!來來來,先喝杯茶,咱們有話好好說!這小墨啊,才接管公司不到一年,年輕人嘛,總是年輕氣盛想大刀闊斧幹出一番事業,讓手底下的員工服氣。”
何生遠冷笑了兩聲:“哼哼~年輕氣盛,大刀闊斧?所以拿我何家開刀?你這是欺負我老了,還是欺負我沒有兒子來繼承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