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晨晨看到冷布丁打著石膏出現在家裡的時候,她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冷布丁,囧!
冷墨:“注意形象!”
秦晨晨:“哦!”
於是,她圍著冷布丁轉了三圈,而後幽幽地問:“布丁哥,你怎麼那麼辣雞啊?安琪的個子比你小辣麼多,你竟然連她都打不過。”
冷布丁又囧。“我…我那是讓著她。”
“呦呦呦,讓著她,很紳士啊。不過…布丁哥,我比較好奇,你到底在電影院裡對安琪做了些什麼?惹得她下如此狠手。”
不問還好,被秦晨晨一問,冷布丁心虛了。他的眼睛到處亂瞟,就是不敢直視秦晨晨。
“我…沒做什麼。”
“心虛!你一定是做了什麼。”
冷布丁的臉悄悄變紅,然後低頭,對手指。委屈地跟個小媳婦兒似的。“真的沒做什麼。”
冷墨見狀,涼颼颼地說了一句:“應該是一件不該發生的事!”
霎時間,冷布丁的整個脖子炸紅了。他跳了起來,頗受刺激地回答:“沒有沒有沒有。”
秦晨晨追問:“沒有什麼?”
“我沒想親她。”
轟——一道天雷從天空響起。
秦晨晨抱著冷墨的胳膊,瑟瑟發抖:“哥,你說大冬天的為什麼會打雷啊。”
冷墨勾唇,很是配合:“那肯定是因為某人做了虧心事。”
然後,刷刷刷兩雙眼睛盯著冷布丁。
冷布丁,撞牆,卒!
一月的最後一天,過年。
院子的梅花開了。紅的粉的,漂亮極了。
梅花的綻放,對秦晨晨來說是顯得那麼不期而遇。
要不是這一天家裡熱鬧,冷爸爸和冷媽媽都到家了,秦晨晨也不至於起的那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