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的衣著隨意,但至少上半身的衣服又莫名其妙回來了,付昕現在覺得衣服應該是和自己身為動物時的皮毛是匹配的。
而昨天阿白戰鬥時大抵是皮毛被花豹撓到受損,所以變成人的時候也就缺了上衣。
聽見阿白一句“讓你久等了”,蛇女那撇下的嘴角總算揚了起來。
她起身朝阿白走去:“沒等多久。”
聞言,阿白這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哦,原來你來了啊。”
蛇女頓時臉色一僵,這話豈不是間接說明這人連她剛才在這裡都不知道。
“沒...沒事...”
付昕不知道蛇女得憋下多大一股氣才說出這句沒事,但付昕總覺得,阿白是故意的,那麼個大活人站在她身邊,怎麼可能看不見。
她甚至沒由來得能猜出阿白故意的理由——因為阿白剛才那句“讓你久等了”是對自己說的,結果蛇女不識好歹接上了話,讓他頓時心情就不滿了起來,有一種說話被插嘴了的惱意,因而也存心讓蛇女陷入窘境。
阿白手上拎著兩三條魚,魚還沒死透,滴著水,尾巴東西亂晃。
他駕輕熟路地支起了烤架,把魚緩緩烤熟,一邊烤,一邊朝蛇女問道:“你來找我什麼事?”
蛇女不想和他就這麼公事公辦,於是牽強笑笑,將話題一轉:“你什麼時候養成了新的獵食習慣?”
她覺得不可思議極了,白虎什麼時候居然喜歡吃這些腥味這麼重的食物,而且還不吃生的,特意拿火烤,那畫面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阿白眼神從她身上淡淡掠過,最終落在了付昕身上,唇角像是彎了一下:“她喜歡吃。”
“她?”蛇女一噎,詫異地看向付昕,那眼神中透著嫌棄,“她是個什麼東西。”
這話本來也不是特別針鋒相對,蛇女只是帶著嘲諷的心思想問付昕是個什麼物種,結果一旦把“物種”二字用“東西”替換了,落入別人耳朵裡瞬間就成了一句輕蔑的話。
付昕表面平靜,內心氣炸。
她走到阿白身邊就一屁股坐下,像往常一樣,直接乖乖張嘴,等阿白把魚骨頭挑剔乾淨,然後再把魚肉送到她唇邊,細嚼慢嚥。
阿白早已習慣了喂喵這一動作,不管她是貓是人,阿白都不覺得這動作有什麼奇怪。
可付昕不同,付昕知道這動作其實是曖昧的,而現在她幾乎是帶著置氣的心理給蛇女表演這一齣戲,以行動來解決這條話多的蛇精病。
如她所願,蛇女臉色一白:“阿白,她算個什麼東西!”
竟然讓白虎又是獵食又是送到嘴邊,她算個什麼東西!
阿白眼色沉下,那凜冽的眼神無疑在說著“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只不過,他向來不會用這麼狠的話來諷刺人,顯得他不夠有教養。
於是話語來到嘴邊,他脫口而出的是四個字:“我養的喵。”
喵這個字從阿白嚴肅的一句話裡蹦出來,平添了笑點。
付昕慵懶地斜靠在阿白肩上,朝蛇女甩去一句:“我們是親戚來著。”
八竿子說不定能打著的親戚。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攻略:忠犬男神契約令》,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