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元詡走後,剩下秦仁和葉桑末兩個人。秦仁坐在原地,由於孵蛋不能動,可把葉桑末這個愛鬧的姑娘樂壞了。
不知道又從哪裡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此時的葉桑末一手一根狗尾巴草,在秦仁的眼前晃來晃去,哼著不著調的小調,就連葉桑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哼的是什麼。
“難聽死了啊,不要再唱了。”秦仁兒一臉嫌棄的說道。
秦仁越是嫌棄,葉桑末越是調戲的來了興致,兩根狗尾巴草在秦仁臉上蹭來蹭去,蹭的秦仁直喊癢癢。
“葉桑末,你過來一點,你過來一點,我保證不打你。”
“孵蛋先生,你不要亂動哦,孵蛋的過程中是不能亂動的,不然你會孵死蛋中的寶寶的。”
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秦仁真的就不管亂動,嘴巴緊緊的抿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葉桑末,身上的每一根汗毛似乎在在跟拿著兩根狗尾巴草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的葉桑末做抗議。
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葉桑末的,不知道從是麼時候開始變成葉桑末欺負自己了,特別是在現在自己不能動的時候,葉桑末的公報私仇就越來越明顯,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的身體是抗議的,但是他的內心卻是接受的。
他接受葉桑末的調戲,接受葉桑末的無理取鬧,接受葉桑末孩子氣般的玩耍,他甚至想要宇文元詡可以回來的晚一點,這樣獨處的時光他比誰都要珍惜,無論這時光裡上眼的是什麼?只要他在,只要她在。
即便,眼前的葉桑末哪怕不理他,哪怕他知道葉桑末的心裡只有宇文元詡一個人,哪怕他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去帶得了宇文元詡在葉桑末心中的地位,哪怕葉桑末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哪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為她做過那麼多的事情,比如她飢渴時候飲過的他的血,比如他差點丟了性命為她拿來的琉璃鑰匙。
他心甘情願,因為可以為她做些事情就是一種滿足,可以單獨的相處就是滿足。
“葉桑末,你再拿這兩根什麼草在我臉上蹭來蹭去的話,等我把蛋孵出來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要怎樣?我有景仁哥哥還有安安學長還有半煙姐姐,是不是要打架?”
“吆吆吆,不得了了。”
“我就是不得了了,怎麼著?”
“忘了告訴你,我有一整個精靈國。”
葉桑末的小手一抖,一隻狗尾巴草掉在了地上,怯生生的看著秦仁說道:
“我這不是跟你玩嘛,不要這麼小氣嘛。”
秦仁撲哧的一聲被逗樂了:“瞧瞧你那膽子,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就嚇成這個樣子?要是學期末真的拿了第一名跳級到三年級,誰欺負你了你能斗的過誰啊,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升二年級暱。”
葉桑末倔強的撅了撅嘴:“我不,我想跟安安學長一個班。”
秦仁笑了笑,那是一種葉桑末沒有見過的笑容,沒有囂張也不是憂傷:“既然想那麼做,那就努力那麼去做吧。”
“嗯?”
“嗯什麼?”
“感覺你變了。”
“哪裡變了?”
“以前的秦仁囂張冷血沒有人性還自以為是,現在的秦仁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暱。”
“你還是沒有說哪裡不一樣了?”
“現在的秦仁變得有人情味兒了。”
“過來。”
“幹嘛?”
“你不是誇我了嗎?過來讓我親親算是獎勵?”
“臭流氓,一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