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清璇的心裡,她是真的把蕭灼當成是空氣一般,能當成看不見就算是看不見,更何況旁邊的清歌,虎視眈眈的將蕭灼緊緊把住,似是稍有不慎,別人就會將他搶走一般。
世間債事許多,可是最難纏的就是這情債,鳳清璇總是覺得蕭灼和清歌在一起可以算是絕配,一個心裡滿是壞水,一個表面都是壞水,兩個人摻和在一起,真可以算是絕佳的選擇。
鳳清璇根本不想理會蕭灼,她腳步停住一會兒,倒是沒有轉過身,她像是聽不見一樣繼續拉著鳶蘿走幾步,直到蕭灼再一次吼出聲:“鳳清璇,你放肆,你再給本王走一步試試。”
鳳清璇不以為意的撇撇嘴,邁出左右走出一步,稍後她轉過身看著蕭灼陰沉的面孔揚著脖子道:“我走一步了,怎麼了?”
蕭灼等著他那銅鈴般的眼睛,眼睛裡似是要冒出火來,看的鳳清璇心裡一陣突突,他剛想走向鳳清璇,就被清歌即使攔住,她討好的挽上那個蕭灼的胳膊,故作貼心道:“王爺,姐姐這是累了,更何況剛剛被歹人擄走怕是受了驚嚇,王爺,您出門這麼久定然該餓了,清歌剛準備了些糕點,要不王爺先隨清歌回去?。”
蕭灼這次並沒有接清歌的好意,他弗了清歌的手,走到鳳清璇的旁邊,拉住她的手拽著他就往書房走去,留下清歌在原地死死看著鳳清璇離去的身影,她咬碎的牙齒只能自己往肚子裡咽。
剪秋扶住清歌的手,小心翼翼的勸慰:“夫人,你彆氣,王爺這是因著她惱了性子,等時間一過王爺就來找您了。”
清歌沉了臉色過會兒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她搭上剪秋的手,慢悠悠的走回屋子,走到鏡前開始卸下頭上的釵子,她盯著鏡子摸出桌上的梳子在頭上來回梳理:“剪秋,明兒個將那盆花給鳳清璇送過去,那可是太后娘娘賞賜的,讓她好好照顧著。”
剪秋走到清歌身後接過她手裡的梳子,拿著衣袍給清歌換上:“剪秋知道了,定是會好好囑咐她,不過夫人,這麼早您就要歇息了?萬一一會兒王爺來……”
“那就回了他,說我身子不適,早睡下了,這樣百般討好他倒是討到了鳳清璇那邊,我就不信了一個什麼痴傻的人還敢和我搶。”清歌眼睛裡閃過一抹利光,她緊緊握著手中的朱釵,拍的一聲按在了桌子上。
剪秋頭一次看見清歌如此狠厲的模樣,她心裡不由的抖一抖,即刻又趕忙小心翼翼的替她換了衣裳,服侍她坐在榻上,諂媚的笑道:“瞧夫人說的,王爺的心可是都在您這,怎麼可能看上一個傻子,而且夫人可是花容月貌,王爺流連忘返還來不及呢。”
清歌伸手撫上剪秋的手,那笑容像是陰冷的寒冰在剪秋心裡扎出一個洞來,她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金釵放在剪秋的手裡:“剪秋,你跟我也有些日子了,你要明白在這府裡只有我不會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