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驚嚇的鳶蘿趕忙跑到鳳清璇的身邊,從男子手中接過鳳清璇:“主子,您可嚇死鳶蘿了,剛剛可有傷到哪兒?”
鳶蘿左右仔細檢查著鳳清璇有沒有受傷,而她根本沒心思理會鳶蘿,只是一心盯著眼前這名男子。
男子溫和的笑容勾的鳳清璇心裡不停的打轉,她扭捏一陣,還不等說話,旁邊就傳來蕭灼陰沉的聲音:“鳳清璇,你能不能給本王老老實實呆在院子裡,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他大步走來,一邊說著還拉扯著她走到男子面前,強按著她低下頭:“還不趕緊給平南王世子賠禮。”
鳳清璇驚奇的瞪大了眼睛,伸手扒開蕭灼按在她頭頂的手:“你別動我。”
說罷,她離開蕭灼的身邊,伸開胳膊朝著世子過去:“這個俊俏的小哥哥都比你好,我不要你了,我要這個小哥哥陪著我。”
縱然世子再淡定,也無法忽略鳳清璇是一個正直碧玉年華的姑娘,他嘴角微微抽搐一番,就在鳳清璇觸碰到他的袖角時,蕭灼黑著臉拉著鳳清璇的衣領將她禁錮在身邊。
沒有碰到俊美的小哥哥鳳清璇心裡那叫一個氣,她揮舞著胳膊全都被蕭灼給擋下,隨即將她丟給鳶蘿,拿著一邊下人遞上來的帕子擦拭著手:“給本王好生看著她,別再出來惹禍。”
繼而蕭灼又小聲警告鳳清璇一句:“你若是再胡鬧,本王就叫人將你的腿打斷。”
就在鳳清璇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蕭灼就做出個請的手勢將世子給帶走了,鳳清璇不依不饒的反抗鳶蘿拉扯著她的手,奈何鳶蘿也是練家子,鳳清璇就這樣被扯著回了院子。
當鳳清璇回到屋中時,已經是晌午,快要用午膳的時候為了安撫鳳清璇幼小的心靈,鳶蘿專門做了鳳清璇平日裡最喜歡的翡翠魚,不過她還為著平南王世子的事情生悶氣,獨自坐在榻上,嘟著嘴,誰都不理。
鳶蘿見她這副模樣一面擺著午膳,一面隨意說道:“這平南王世子名喚拓跋煜,可是南丘藩王唯一的兒子,不過主子可知道,那南丘之國之前可是個吃活物的的部落。”
鳳清璇疑惑的看著鳶蘿,好奇的問道:“吃活物,是吃活魚的嗎?”
鳶蘿故作停頓著搖搖頭,等擺放完手中的盤子走到鳳清璇的身邊,故作神秘:“可不是吃魚,他們是生吃人骨,吮吸血液,就連幾歲大的嬰兒都不會放過,若是沒有外來的人,他們就將自己部落的人給吃了。”
她說的越發嚇人,就連臉色都變的嚴肅,鳳清璇眼神裡摻雜了一抹慌亂,反駁道:“怎麼可能,生肉那麼難吃,怎麼會有人喜歡,更何況拓跋煜不是還好好的?”
鳶蘿搖搖頭,神色凝重的看著鳳清璇:“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平南王世子可是他們那兒權利最大的人,當然不會被吃,只有吃別人的份兒,主子今日不是見到了,世子的臉色可是比王爺的臉色還要稍白一些,說不定那就是吃了人骨,將別人的皮敷在臉上的。”
鳳清璇驚恐的睜大眼睛,渾身忍不住瑟瑟發抖,不住的吞嚥口水,鳶蘿見效果達到了便緊接著安撫鳳清璇幾句:“所以說,主子還是要安穩的和鳶蘿呆在一起,吃些好吃的熟物。”
鳳清璇緊緊靠著鳶蘿坐在桌子前,像是撥浪鼓一樣不停的點頭:“對,還是鳶蘿做的翡翠魚好吃,我再也不要見那個拓跋煜,再也不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