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暗無天日的營地裡,鳳清璇一次次被疼的昏過去,一次次又清醒,早已被折騰的沒有了人的樣子,大腿上的血跡早已乾涸,腹中空蕩蕩的叫她一時難以適應。
鳳清璇摸著肚子,無聲的流下悔恨的眼淚,悔恨沒有聽父王的話,悔恨和蕭灼歡好,悔恨一切有關蕭灼的事。
正愣神,帳門突的被開啟,透出一絲光來讓鳳清璇擋住眼睛,幾聲辨別不出的腳步聲湧入,還有那不入耳的汙穢之聲。
一說:“這階下囚可是大梁的公主,臨死前怎麼也要讓咱們兄弟把玩一番。”
又一說:“這個是要犯,萬一被別人發現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一個復說:“都是囚犯,她說的話有誰會信,你不要,我來。”
二人唏唏噓噓尋摸到鳳清璇的跟前,見她一副痴呆模樣心下歡喜,急不可耐的就要伸手扯她的衣裳,士兵一門心思想著淫蕩之事,嘴裡不住的發出姦淫的笑聲。
鳳清璇終於清醒了。
反應過來進入營帳計程車兵後,她先驚恐著眸子往後一退,緊緊攏了攏身上的衣裳,又急忙抵住眼前的手:“滾,什麼東西,也敢覬覦到我這兒?”
鳳清璇扶著一邊的凳子,踉蹌著身子慢慢站起來,在漆黑的營帳裡憑藉著直覺伸手拽住士兵的一隻胳膊,往後一扭,嘎巴一聲響,險些錯位。
鳳清璇摸著自己的胳膊,這一動手讓她原本體力不支的軀體更加破碎。
士兵疼的冷汗直起,卻依舊不肯放手,他低聲喊著另一個人:“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按住她,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鳳清璇一把被按在地上,任她如何反抗也找不出一個能逃脫的法子,就著她低迷的時候,大片肌膚暴露在外,營帳外絲絲光亮突然湧入,鳳清璇像是行屍走肉癱軟在地上,不知是誰一腳踹翻按著她計程車兵,另一個忙著褪褲子計程車兵大驚,還不等說話,就被一劍斃命。
下一秒,鳳清璇就看清了蕭灼的副將凌霄,他脫下衣袍蓋在鳳清璇的身上扶她起來,蕭灼隨後進來,拿著長劍指著另一名士兵:“本將何時說過這種女人能讓你們碰了?不怕染上病嗎?”
那名士兵早被嚇得張口結舌,說不出來,蕭灼轉了轉手中的扳指,故作輕鬆道:“這女人的這副嘴臉著實叫本將反胃,不過,既然副將這麼憐惜她,想來這病也不是不可治好的,這個女人本將就賞給你了。”
蕭灼冷笑轉身就走,臨走時橫刀奪了那士兵的舌頭,他哀嚎著被帶出了營帳,裡面只剩下凌霄站立在鳳清璇一側,鳳清璇痴待著目光看著一處,她瞳孔無限放大,也不知到底看的何處。
凌霄是兵部侍郎,在軍營可說是個上等官職,卻著實沒什麼令人矚目的,可蕭灼有些不一樣,他是大元皇帝的同胞兄弟,在做秦王之前可是大梁的質子,而凌霄順理成章成了他的貼身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