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柳林河古石橋邊。
君雪芬和虞馨潔,站在向梓赫的小賣部附近。在外守候了約莫有二十分鐘,也沒有等到虞婧瑤出來。君雪芬就對虞馨潔說道:
“馨潔,咱們走吧。虞婧瑤可能已經去了林晟鋒家,這車,只是停在這邊的。”
“好。”
虞馨潔聽了,就答應了。
她們走了沒幾步,就在柳林河古石橋上,遇到了張巧翠她們三位婦人。她只聽到張巧翠說道:
“君桂香說,她可不像有些人,還找君雪顏要了百把萬塊錢。某些人恬不知恥的,只知道找君雪顏要錢。可是要來要去的,現在還不是回到柳樹坡村務農來了?”
走在張巧翠身後的一位婦人,打量了君雪芬一眼,那眼神分外的詭異。說道:
“就是,某些人從去年到今年,可是沒少吹牛的。先是說,她的兒子有多麼的不得了,找了個姑娘,是帝都一家大型建築集團的什麼總監。有多有錢來著。”
“還說那個姑娘的爸爸有錢啊,掙的錢比周煊琨掙的多,甚至比尋尋的爸爸掙的錢還要多。”
“結果呢?”
那位婦人說出來的話語,有點陰陽怪氣的。
君雪芬聽了,氣的火冒三丈,卻又不好說什麼。因為那幾個長舌婦,沒有點名道姓的說,就是說的她君雪芬。
君雪芬很快就聽到了張巧翠說的話,“我可是聽人家講了,那個什麼大的建築公司的老總,就是林尋的丈人爹,苗燁暉。”
“我都問過我家男人了,是他說的。他說,在那家大型的建築公司,就是苗燁暉才是能當家作主的。其他的人,都要聽苗燁暉的。”
“林晟楠是個副的老總,做什麼事兒,也得聽苗燁暉的安排。”
另一位婦人聽了,就非常謹慎的解釋了一句,“看吧,看吧。我就說,那個人是在吹牛吧?”
“是尋尋的爸爸林晟楠掙的錢,比那個姑娘的爸爸掙的錢多。”
“可咱們村兒的那個人,還在背後說大話,忽悠我們。那要真是在內行人的面前,她興許就不敢說了。”
“就是,她說了,誰信?”張巧翠聽了,就不屑的說道。
“對,那個人的兒子,有沒有找到那麼個條件不錯的姑娘,都還難說。你想啊,人家姑娘的家庭條件那麼好,怎麼會輕易的看中i那個人的兒子?”
張巧翠聽了那個婦人的話,就鄙夷的看了君雪芬一眼,說道。
誰讓君雪芬在回到了柳樹坡村之後,就在她面前說些風涼話,傷害了她的?
現在,她就得趁著君雪芬和虞馨潔都在,要跟她們理論理論。
虞馨潔聽了,就在心裡為君雪芬感到了憋屈。她走上前去,問張巧翠道:
“你個嚼舌頭的女人,在說誰呢?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說我媽。你在說她的時候,怎麼也不買塊兒鏡子來照照你自己?”
“你個死丫頭,你長的蠻好看啦,還讓我買塊兒鏡子回來照照。你看看你自己,長的跟個鬼樣的,都畢業了這麼多年了,也不知談過幾個朋友噠,還是沒有談成功。”張巧翠不屑的說道:
“要是你長的好看,人家會看不上你?”
虞馨潔一聽這話,就氣的狠挑起一雙柳眉,怒道:
“不是人家看不上我,而是我看不上人家。可不像你,張巧翠。你看你長的這麼難看,又愛多嘴多舌的,怪不得周煊琨當年不要你,而是接受了你的親戚張知曉的。周煊琨當年要是娶了你,現在只怕都要後悔的跳柳林河……”
“老孃讓你先i跳的試試!”
張巧翠說罷,就伸手去推虞馨潔,想把虞馨潔往柳林河裡推。
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她還讓一個年輕的丫頭給氣到頭上了。
這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