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鋥一把奪過外衣,聲音淡淡:“我的東西,你不要碰!”說完轉身要走,他沒功夫搭理這些花痴女人,出去再把外衣丟了。
想不到鮑安娜又在後面叫:“我知道蘇瀅去哪了?”
她怎能就這樣放男人走?
她知道瀅瀅去哪裡了?秦鋥忍不住回頭:“她去哪裡了?”
“秦總對不起。”鮑安娜楚楚可憐,“蘇瀅看到我披著你外衣,她誤會了……”
啊?瀅瀅誤會了?秦鋥倒吸中涼氣,有些傻眼了。
鮑安娜眼中盈起星星點點淚光,她非常清楚,一個美麗的女人嬌弱、可憐,絕對能激起任何一個男人的保護欲。
她再次靠近男人,用帶著哭腔的聲音低低道:“秦總,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無法控制對你的崇拜…..”
“閉嘴!”秦鋥一聲斷喝,聲音冷得像冰,他快速走到一邊垃圾桶前,快速將外衣捲成一團塞進去,如同丟什麼噁心的東西,再次轉身而去。
“秦總您聽我說,我對您…...”
鮑安娜仍不甘心,但秦鋥再不回頭,很快就遠去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看著秦鋥消失的背影,鮑安娜慢慢蹲下去,捂著嘴失聲痛哭,在心裡發毒誓,今日之辱她一定要連本帶息討回來。
秦鋥讓朋友開車,他怕自己開會出事,因為他從沒這樣慌亂過,他該怎樣向瀅瀅解釋啊?
還好後面他想通了,那種事越描越黑,不如假裝不知道,用行動向瀅瀅表明心跡。
現在,他也要用行動給臭女人致命一擊。
他能成為如今的他,他的家人能擁有幸福,全是因為瀅瀅,臭女人想斷他根本,他也要斷她根本!
見秦鋥不說話,衝爺知道有隱情也不深究,便道:
“鮑家現在這些人都沒什麼,但鮑老爺子厲害啊,知道自家兒子能力,離世前引入漂亮國赫盛集團資金,你現在要動鮑氏,就是和赫盛對著幹。”
秦鋥就算再孤陋寡聞,也知道漂亮國赫盛集團公司,一個能操縱國家、把握世界經濟命脈,如同托拉斯般巨大可怕的跨國公司,以他現在的力量去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
“對著幹就對著幹。”秦鋥聲音沉沉,“哪家公司都不可能要一堆垃圾。”
“你的意思是,”衝爺眉毛一挑,“讓鮑氏毫無價值,只能成為赫盛的棄子?”
“這個辦法妙啊。”秦鋥還沒說什麼,一旁的唐安倫已拍上他的背,“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什麼?”秦鋥和衝爺莫名其妙看著唐安倫,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嘴上沒毛但偏要耍嘴上功夫的傢伙,又要唱哪一齣了?
“…..”看著兩人質疑還有些不屑的目光,唐安倫眼睛骨碌碌轉。
他能說他這樣做,是為了討好未來大舅子嗎?
他也沒辦法,引娣的姐姐不喜歡他,他只有討好大舅子這條路了。
顯然不能說,但可以換種方式說:“是這樣的,其實我爸爸早就想幹掉鮑氏了…..你們不知道,當年我爸爸還弱小時,鮑老頭多次利用和外國人的關係,把我爸爸關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