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金少白略顯不解，“若是如此，修為何用？”
“道之一字，玄之又玄，妙之又妙，悟道得道，豈是易事？”
秦廣王頗為感慨，“道行提升，沒有功法，純靠悟性，不可言傳，難以意會。
壽元不足，何以證道？
如我一般，耗上百載，才堪堪參透巧境。
而在巧境之後，還有勢境、詭境、化境……若不提升修為，哪有壽元求仙！”
“原來如此！”
金少白點點頭，這才真正明白，哪怕修為再高，道行若是不足，也是難以成仙。
最多隻是能活的夠長，但終究難與天地同壽。
唯有飛昇成仙，才能長生不死。
“巧境是道行的第幾個境界？”
金少白再問道：“諸多境界，彼此之間，如何區分？”
“道行第一個境界為凡境，巧境是位於凡境之後的。”
秦廣王攤了攤手，“至於各個境界之間的區別，不是我不想說，而是真說不清。
不可言傳，難以意會，便在於此。
上任宗主閻川曾說過，對於道行，懂就是懂，如若不懂，如何解說，依舊不懂。
以前我對此也不理解，但後來我到了巧境後，便明白閻川宗主之意。”
秦廣王之說辭，與幽冥寶典中，閻川附註之語，倒是一般無二。
金少白忖度片刻，想起了閻川所說，便向秦廣王求證，“道行對個人實力影響如何？”
“非常之大，質的影響！”
秦廣王一臉正色，“同一道中，道行高者，優勢巨大。
其他因素相當，道行高者必勝。
即便道行高者在法寶或者修為上處於劣勢，也有很大機會可以反殺甚至碾壓道行弱者。”
“……”
金少白沉默不語。
在幽冥寶典中看到閻川之語時，他就意識到修道境界非同小可。
卻不料它對實力的影響竟是到達了這般地步。
可惜道行之提升，只能靠個人領悟，其他人幫不上忙。
但他悟性非凡，不長的時間中，已觸刀道巧境，想來不久之後，便可真正達到。
過了好一會兒，他收回了思緒。
隨後，他才沉聲問道：“秦廣王，讓你調查毒女，可有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