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是把裴安幾個同桌的年輕道士驚了一下,一個未經修煉的人,連飲三杯猴酒,竟然什麼事兒都沒有。
德祿讚歎道:“陳師弟,真是好酒量!”
同桌的道士也是紛紛附和。
週一品也是心中震動不已,越發的覺得陳曉不一般,要真是個普通人,三杯靈酒下肚,怕是要直接喝死了!
哪怕是他如今練氣八層的修為,快飲一杯也有點耐受不住,腦袋有些發暈,不過陳曉說這一番話,他也不能不喝,要是不喝恐怕就要傷陳曉的面子了。
週一品飲下一杯無奈道:“師弟不要說這樣的話,這卦術做不得假,誰說沒有靈根就不能修行……咳咳……不說這個,來喝酒。”
週一品話說一半頓覺失言,急忙飲下一杯臉上的紅暈更盛了一些。
陳曉全當沒發現,又給二人的酒杯都滿上,搖頭道:“話不是這麼說的,以後的事還未知,今天我們能坐在一個桌子上喝酒,就是師兄看得起我,啥都不說了……都在酒裡了……”
陳曉說道動情處話鋒一轉,又幹了一杯。
週一品臉色明顯的僵硬了一下,一邊是心疼這猴酒,一邊是暗暗叫苦……喝不動了。
雖然無奈,週一品還是端起酒杯,為難道:“師弟,師兄這是最後一杯了,再喝就要醉了,裴安,德祿,你們幾個陪著陳師弟喝。”
說完一杯喝罷,一張臉已經殷紅似血,打了個酒嗝。
裴安幾人一聽,臉色都是一喜,這猴酒可是好東西,看陳曉的眼神也越加的喜歡,要不是藉著這個陳師弟的光,他們平時可都喝不到。
陳曉也不勉強和裴安幾人都喝了起來,一杯下肚,眾道士也都是敞開了,天南海北,家長裡短無所不談,幾人之間也顯得越來越親厚。
陳曉也做出一副微醺之態,其實清醒無比,這猴酒大部分的靈氣八成被靈根吸去,剩下兩成被肉身吸收,再喝多少都不怕。
幾人又聊起各自生平,陳曉幼年艱苦的經歷,同桌之人,也是倍感唏噓,酒過三巡,都是喝的差不多了。
週一品看似精神,舌頭卻已經開始打卷兒了,拍著胸脯道:“師弟,你放心,在以後,這外門有我,只要你離開之前,我保證你過的舒舒服服的。”
陳曉又撂下筷子:“我們老家有句俗話,叫感情深一口悶,為了表示我對師兄的敬意,我再敬師兄一杯。”
週一品輕扶額頭,已然酒意上頭,隨即也端起酒杯:“兄弟這話糙,但是理不糙!來幹了!以後咱們就是兄弟!”
說完自己先把酒喝了。
陳曉也隨了一杯,又把酒滿上了笑道:“這話還有後續,叫感情厚,喝不夠,我倆兄弟時間認識不長,卻一見如故,當浮一大白!”
週一品拍了拍桌子,瞪著眼睛道:“老弟說得好!當浮一大白!”然後端起酒杯,又是一口乾了,然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抄起酒壺,搖了搖,這一圈喝下來,酒壺已經空空如也。
週一品皺眉道:“裴安……把我屋裡的罈子拿來!今天我和陳師弟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其餘幾個年輕倒是也都是紛紛拍手叫好,面紅耳赤,已然都是大醉。
裴安栽載晃晃的走向屋裡,卻是臨近門檻上的時候,腳下拌蒜,直接栽倒在地上,再也沒爬起來。
滿桌子的人都是鬨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