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突然覺得自己不僅頭疼,牙也疼,哪兒都疼。
他不知道該怪韓劇教壞小孩子,抱怨聶玲玲多收善感的母親導致了的上樑不正下樑歪,又或者是牢騷靈氣復甦把這個本來就早慧的孩子的智商又拔高了一截,只剩下無奈。
磨人的小妖精說的就是這樣的吧……
聶玲玲一隻小手抓著陳曉的衣角,一隻手抹著自己的眼淚:“我會聽話,不會淘氣了,也不會給你添麻煩,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陳曉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這丫頭長大會不會生出一副妖顏還不一定,但是一定是個禍水,才這麼大點就這麼會哄人,彷彿捏準了自己的命門。
陳曉還真就吃這一套,從來沒有人需要的過的人,是沒法體會那種被需要的愉悅和滿足。
漂泊無依的靈魂,也終究會因為被需要而找到歸屬,成為了他存在的意義,所以陳曉在聶玲玲的面前,也總是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
“我可沒說不要你,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至於其它的等你長成我這麼大再談。”
聶玲玲委屈吧啦道:“那你結婚了,我不會被當成拖油瓶麼?那個女人會把我當成累贅吧,電視裡新的女主人總是要欺負小孩子的。”
陳曉拍拍聶玲玲的腦袋格外認真道:“除了我,沒人能欺負你。”
聶玲玲的眼睛湧起一些歡快的東西:“我只給你欺負。”
只是很快聶玲玲又問道:“那你還會像以前一樣,對我那麼好麼?”
陳曉:“會的。”
聶玲玲:“那你以後來接我放學吧。”
陳曉:“你的教室就離宿舍不到二百米。”
聶玲玲:“你接不接?”
陳曉妥協:“好,我會踩著七彩祥雲來接你放學。”
聶玲玲:“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嗚……這書包真好看。”
陳曉辭別聶玲玲之後就離開了,他沒有注意到,聶玲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點失落。
……
陳曉回到了寢室,才發現了寢室已經聚集了一大堆人,季知年帶著週一品也在,其餘的就是國策院的高層,室友黃山河老師還在沉睡之中。
季知年正在給黃山河把脈。
“都在啊。”
陳曉打了一聲招呼。
其它人也都是點頭示意,教導主任黃山平緊張的看著季知年:“季長老,犬子怎麼樣?”
季知年收起手,神情古怪道:“黃老師無礙,只是暈過去了而已,我已施針,一會兒就會醒過來。”
黃主任一愣喃喃道:“暈過去,這小子身體一向健壯,怎麼會暈過去?”
季知年看向陳曉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陳曉指了指另一張床:“這是我的寢室,我還想問你怎麼在這呢?”
季知年若有所思道:“你和黃老師是室友啊,事情是這樣,黃主任一直都沒見到黃老師,聽人說課也沒上,就來寢室找了,卻怎麼也叫不醒黃老師,以為害了急病,就找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