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總，你的這些東西是怎麼得來的？”面對馮曉峰的不示弱，我也只得敗下了陣來。
“周總，其實這些東西，便足見我們嗣玖集團的誠意了。我可以將這些東西全部交還於你，而且絕不會留下底子。我們少主人是一個極為好爽之人，特意讓我將這些轉交給你的。”馮曉峰反而將資料交給了我。
我的頭皮一陣陣發麻。我自以為眾誠集團的安防工作做得是固若金湯，任何人都不可能獲取眾誠集團的內部資料。卻不曾想到，一個從未與眾誠集團打過交道了嗣玖集團，卻窺測到如此之深。
“馮總，貴公司競標之事。眾誠集團會按正常程式擇優錄取，不過你能否告知我，這些資料從哪裡而來？”
我甚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周總，恕我不能說於你聽了。還請你見諒，不過我想提醒你的是，眾誠集團出現了一次這樣的情況，有可能還會第二次出現。所以你該好好的做做公司內部的安防工作了。”
馮曉峰說完，起身便與我告辭，我一直將他送出招標部的大門，才轉身回來。
之後，我迅速回到了眾誠集團的總部，開了一個高層會議。我把這份資料扔在了會議桌上，讓大家傳閱。
眾人的臉都耷拉著，誰也不敢說話。有一部門經理小聲發言。
“周總，會不會是王青之前洩露的？”
這個部門經理提起了我先前的秘書王青。王青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這份資料裡面有好幾條動態是最近才有的。王青辭職之後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我馬上否定了這位部門經理的猜測。艾麗站了起來，若有所思的說道。
“周總，我懷疑此時跟前日電腦病毒有關。駭客當日侵入了眾誠集團的網路系統，導致整個系統癱瘓了不下十幾分鍾。”
艾麗的話，似乎說到了癥結所在。安然接過了艾麗的話頭。
“周總，艾總說的很有可能。不過即便是洩露，也只有顧子墨知道。又為何資料出現在嗣玖集團副經理的手裡呢？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顧子墨被嗣玖集團收買了。或者被嗣玖集團所用。”
安然認真的分析著，我聽了不禁大驚。顧子墨既然能夠偷竊眾誠集團的內部資料，那其他公司的內部資料在顧子墨手裡，更可以信手拈來。
難怪馮曉峰今天如此自信，看來他還真是知此知彼，百戰不殆了。
我將頭低得很低，如果讓我衝鋒陷陣，我也許會更加出色一些。但是，在這裡跟眾誠集團的人討論如此乾巴巴的話題，我卻感到無所適從。
“周總，我看問題還是出在顧子墨的身上。要想弄清一切，也只有找顧子墨了。”安然說這句話的時候，臉帶愧色。
顧子墨是安然引薦我認識的，而眾誠網路公司更是在原顧子墨的網路公司的基礎上建設而起。當時只當是貪了一個便宜，沒有想到卻是後患無窮了。
“周總，我看還是讓靶子去監視顧子墨，必要的時候將顧子墨請回來，然後一切不是真相大白了。”說話的是艾麗。之前我讓彪子跟蹤顧子墨，卻最終讓顧子墨走脫。在這一方面，彪子的能力比靶子差，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