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汽車停在了離玫瑰灣很遠的位置,然後徒步往玫瑰灣而去。這裡離鬧市很遠,所以顯得很幽靜。
既然已經知道了第多少棟,所以我可以不費周折的找到那棟別墅了。跟著幾個徒步而入的居民,我順利的走進了小區裡面。
八十八號,居然不是上次我營救周海濤的那棟。我的思緒在快速運轉著,想象著有可能發生的突發事件。
這裡的豪宅構造基本相似,如果沒有編出號碼,一個外來人是很難分辨清楚的。我在八十八號豪宅前停了下來。裡面果然亮著燈光,我翻過了圍牆,躍進了花園裡。心裡泛起了一股莫名的苦澀。我一個集團公司的老總,今夜卻如同一個樑上君子,做著苟且的事情。
這些惡勢力一日不除,蓉城恐怕永無寧日了。我用手摸了摸隱隱作痛的小腹,剛才這一躍顯然是扯動了傷口。
躡手躡腳的,我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剛剛想蹲下,卻聽見有開門的聲音。之後走出了兩個人。
我趕緊退到了一簇花叢後面。
“媽的,老大讓我們自己處理。這可是一個人啊!我可想積一點陰德。”一個男人抱怨道。
“你怎麼也跟一個娘們一樣,婦人之仁。你可知道小翠這丫頭知道了我們多少事情,萬一給捅了出去。大家還有好日子過嗎?”另外一個男人說道。
“小翠不是吃了藥現在變成傻子了嗎?一個傻子的話,誰相信。”第一個男人仍然不停的抱怨著。
“這不是以防萬一嗎?萬一她的病好了,你兜著。好了,別發牢騷了。早點處理,早點安心睡覺。”
一個男人說著,走向了車庫,之後一輛車從車庫開了出來。這輛車正是在巴黎之心酒店消失的那輛,那麼此刻小翠可能就在車裡面。
“你好好看著,我去跟老大交代一聲。今晚這件事情必須搶在周然的前面,萬一讓周然將小翠帶走。咱們的計劃就全盤落空了。”
那人下了車,進了別墅。而另外一個男人,卻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撒尿。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的弄開了後備箱,鑽了進去。
後備箱雖然比較寬敞,但我的身材很高大。蜷在裡面,仍然感覺很難受。之後,汽車再次啟動,那電動閘門被開啟,汽車緩緩的駛出了別墅。
汽車離開了小區之後,便加快了車速。我不知道他們要開往什麼地方,但明顯不是往市內的方向。
我摸出了手機,悄悄的將手機關機了。萬一手機響了,被前面的人聽見。那麼有可能我的救人行動就可能會失敗了。
汽車一直往前面開著,至少開出了一個多小時。估計已經離開蓉城好幾十公里了,終於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我忍不住有些作嘔,腹部的傷口甚至在往外流血。我用手摸了一下,感覺黏黏的。成敗在此一舉了,我必須克服所有的困難。
我聽見了開車門的聲音,之後好像小翠被脫下了車。
“後備箱裡有繩子,為了穩妥。還是用石頭綁上吧!免得以後浮起來惹出事情來。”一個男人說道。
“哥,咱們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其實她之前已經答應了,什麼都不說,何必要殺人滅口呢!”
“你懂個屁。為了成大事,死一兩個人算什麼?等將來我哥倆也發達了,才不替別人賣命了。大晚上的,他們喝酒尋歡,我們卻來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男人說著,已經走到了後備箱。他在開啟後備箱的那一刻,我猛的蹲起來。頭頂在了後備箱的車蓋上。但是由於在裡面蜷的時間太久,我感覺一陣昏厥。一手撐住了保險槓的上沿,險些從車上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