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畜生,畜生也是你生的。你以為我都忘了,當年把我媽活活的氣死了,就是你在外面找女人。你還有臉說我是畜生,若不是你手裡還是安家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巴不得你早死了才好!”此刻的安軒若用畜生二字來形容,絕不為過。他將安老爺子軟禁起來,當初就是兩個目的。找到我外公,拿到醫書。二十將老爺子留給安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移到他的名下。
“安軒,你太歹毒了。這可是你親爸呀!”安然哭著說道。
“少廢話,既然今天事情都挑明瞭。你把股份讓給我,從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找周海濤也行,找王海濤也行,我絕對不干涉你的任何私事。你要是覺得你跟老爺子親,你就把他帶走。”安軒的話如同一顆重磅重磅*,頓時炸響了。
我走到安老爺子的身邊,幫老爺子從安軒的手裡將柺棍給拔了過來。
“老爺子,別生氣。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我安慰著氣得發抖的安老爺子,安然也回到了周海濤身邊周海濤攙扶了起來。
“周然,你少在我面前坐好人。你以為你們兩個人之間的貓膩我不明白嗎?我是我安家的事情。輪不到你摻和。”安然指著我罵道。
“安軒,這可是你說的。靶子,把周海濤扶著,我們走……”
我的話音剛落,靶子便和兩個兄弟走到了周海濤的身邊。
“你們今天誰走出這個院子試試?既然都撕破臉了,乾脆所以的事情今晚一併解決了。把院門給關上了,我到看看誰吃了豹子膽?”阿軒的大手一揮,那副沉重的院門咣噹一聲便關上了。
我走到周海濤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還能活動筋骨嗎?海濤哥……”
“周然,我心中早憋了一口氣了,正好想找一個地方出出。”周海濤拍了拍胸脯,很鎮定的說道。
一時間,空氣凝固了。只要安軒一聲令下,安軒的手下便會和鐵血會的弟兄們戰到一起。雙方的人數懸殊很大,我並沒有什麼勝算。
最為難過的莫過於安然,一邊的他的哥哥,一邊是她幾年不見的戀人。這樣的矛盾心情,又有幾人能夠體會。
不遠處,警車的鳴笛尖嘯的穿透夜色,轉眼間,四五輛警車停在了院外。沉重的院門被強行的開啟。幾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員衝了進來。
“我是蓉城警察署的王隊長,剛剛有人舉報,這裡有人聚眾滋事。都給我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下。”王隊長的話音落下,幾十名警員全部將槍舉了起來。
安軒走到王隊長的身邊,嬉皮笑臉道。
“王哥,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這是我的一點家事。”
“安軒,你先下去吧!這些事情,我還得聽你爹的。你小子哄我你爹去了國外,倒底是什麼意思?”
安老爺子走了過去,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喊道。
“小王,你可得替我老頭子做主啊!”
“王叔。是你呀!你這麼大歲數,怎麼跟這些人攪和在一起了。這兩年我都不知道你去哪裡了,我爸可經常念起你呢?要不是你當年仗義出手,我爸爸就幾乎沒命了。所以,這輩子的恩情我是永遠記得的。”王隊長笑著說道。我真沒有想到安老爺子跟王隊長有這麼一段淵源,這下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