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說,“難道是鬼怪作怪不成?”
“哪裡有那麼多鬼怪?”張所長說,“我擔心的是,有人藉助鬼怪之名殺人!”
隨著我們的調查,案情越來越離奇。
晚上八點多,天色發暗,魏警官帶著村民們回來了,魏慧麗告訴我們,下午的時候,陳亞芳確實和村民一起行動,這次出動了一百多村民,從幾個方向尋找,有幾個村民說,下午看到過陳亞芳,陳亞芳說身體不舒服,提前回來了。
也就是說,陳亞芳回家後,被惠亞飛殺死,放在了棺材裡。
惠亞飛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們在人群中看到了木器廠的另一個工人見拉平,是個老實巴交的小夥,是佛教信徒,別說殺人,就算殺一隻雞都不肯,從小就膽小,他之所以在木器廠上班,就是因為不想捕魚殺生。
這個人沒有任何疑點,性格內向,也不太愛說話。
如果他真有問題,出事後,早就跑路了。
張輝一直在監視著敬敏,張所長立即給張輝打電話,張輝彙報,敬敏最近幾天,一直在舅舅家,照顧表哥三歲的兒子,最近只看到敬敏出了一次門,和表嫂去買菜,穿著裙子絲襪,腿部沒有受傷的痕跡。
張所長讓張輝不用監視敬敏了,人手不夠,讓立即回來。
張所長安排魏慧麗去惠亞飛家裡和他老婆的美甲店瞭解情況。
等大火撲滅後,我們一起去案發現場,可惜的是,所有屍體都被破壞,只剩下了一些殘留的骨頭,棺材也燒沒了,只有那個水泥做的棺材依舊在。
在一片廢墟中,我們找到了一些手術刀和工具,張所長將這些東西收集了起來。
晚上十點多,我們三人前往房神婆家,敲了一會門,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大概有五分鐘後,院門開啟,房神婆一臉冷意的走了出來。
“這麼晚了,我早就休息了,你們來我家做什麼?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房神婆很不高興。
張所長說,“神婆,這麼晚打擾,實在抱歉,我們在調查案子,我們還是進去說吧。”
房神婆沒有打算讓我們進去,說,“調查案子,怎麼調查我家來了?有什麼話,在這裡說。”
我將下午去陳亞芳家調查的事,全部說了出來,告訴了房神婆。
房神婆聽完,非常震驚,“你們說……失蹤的屍體,在李奎家?”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這一切都是河妖作怪,河妖作怪,為什麼……有人會解刨屍體?”
做這些事的人滅絕人性,任何人得知,都會十分吃驚。
張所長說,“房神婆,案子已經有線索了,極為詭異,如今調查的結果,村子裡死的人,除了河妖作怪外,似乎還有人為,所以,房神婆,我們合作,一起找到兇手。”
房神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以前就說過,河妖之事,或許我還能略盡綿力,至於你們警察查案,我沒有這個本事。”
張所長說,“房神婆,我今天來冒昧打擾,想問的問題只有一個,寧缺剛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說了,之前,房神婆你親手火化的屍體,現在卻出現在李奎家的倉庫,這件事,令人匪夷所思,還請神婆給我們一個答案。”
房神臉上的皺紋卷在了一起,“這件事極為詭異,每次火化屍體,都是很多村民在場,在眾目睽睽下,屍體焚化,你們現在卻告訴我,屍體在李奎家?”
房神婆似乎在懷疑我的話。
我拿出了手機,讓房神婆看照片。
房神婆看到了李東的照片後,極為吃驚,“邪祟……邪祟作怪,一定是邪祟作怪!”
我說道:“明明是屍體,我還用手摸了,怎麼會是邪祟呢?”
房神婆說,“那不是邪祟,這些事怎麼解釋?雖然我也不明白,可是我明明親手燒了屍體,現在屍體又出現在李奎家。”
我又想起了陳亞芳,詢問房神婆。
房神婆又是嘆了一口氣,“邪祟作怪,人力難平,張所長,適可而止,便可平安,現在兇手是那個工人,還有李奎,找到這兩個人,儘快結案吧。”
張所長說,“房神婆,難道你沒有辦法除掉邪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