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神婆道:“那老鬼洩露天機,再幫我們,找到靈靈,好好對待靈靈,一切都會過去。”
說完,房神婆和四個村民離開了。
我和張所長並沒有走,張所長說,“先在這裡休息一會,然後,我們繼續找那個黑衣人,她絕對在附近療傷!”
這是唯一破案的機會,無論是妖還是人,只要抓住了黑衣人,張所長就可以暫時給上面交代了,這個案子要是再不破,再沒有實質性的線索,張所長的位置恐怕難保。
我和張所長坐在石頭上,張所長點了一支菸,問我,“你想想房神婆的話麼?”
張所長好像是問我有沒有鬼。
我以前根本不信這個世界上有妖魔鬼怪,可是上次我見過河妖,今晚那老人說自己是鬼,房神婆也證明了這一點,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我半信半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妖魔鬼怪,誰也說不準。”我只能這樣回答。
張所長說,“我不是問你有沒有鬼,我是問你,相信不相信房神婆這個人?”
我一愣,“你懷疑房神婆?”
張所長說,“房神婆在村子裡名望極高,村民都聽房神婆的話,如果是其他人作案,以房神婆的本事,十二年了,還查不出什麼端倪來嗎?如果房神婆要作案,誰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房神婆,張所長竟然真的懷疑房神婆,我說道,“可是,房神婆一直幫村民,是最不可能作案的人,剛才房神婆還救了我們,再說了,房神婆只管鬼怪之事,對於人為之事,她根本不管。”
張所長道:“你沒有聽說過,最不可能是兇手的那個人,才是兇手麼?”
偵探劇看多了吧?房神婆都快七十歲的人了,能作案殺人麼?
我問道,“你還懷疑誰呢?”
張所長深深吸了一口煙,“我現在腦子一團亂,現在我看誰都像兇手,尤其是女人,村子裡的女人,我找你時,將村子裡的年輕女人的資訊看了個便,十八歲到四十歲,一米六五左右的女人,總共二百七十八個。”
“這些人,好像都有嫌疑,好像都沒有嫌疑。”
“今晚那個黑衣人,身手極好,是個練家子,而村子裡的女人,都是普通的人,很多是外面嫁過來的。”
我們討論了一會,還是沒有結果,這時,張所長站了起來,目光又盯向了剛才的那個山洞。
我說道,“張哥,你不是想進去吧?”
“恩。”張所長握緊拳頭,“我真的想進去看看,看那個老人到底是人是鬼,為什麼我剛開槍了,卻沒有流血,沒有倒下。”
我也想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進去,房神婆剛交代過,千萬不能進去。
“膽小鬼,怕什麼?走!”張所長拉著我手臂。
我看著張所長額頭的汗,說,“難道你不怕麼?”
“怕。”張所長說,“人面對未知的東西都會怕,但是,怕也要破案啊,死了這麼多人,作為警察,我必須破案,再說了,不破案,我飯碗不保啊。”
我實在是不想進去,但在張所長的一再堅持下,我還是跟在張所長的後面進去了。
洞穴裡面靜悄悄的,只有我們兩人的腳步聲,我們走的很慢,很小心翼翼,生怕出什麼異狀。
張所長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按著槍,光線照射在老人身上,一步步接近。
我們兩人緊張無比,全身冷汗淋漓,終於,張所長走到了老人面前,我距離老人三米多,我真的怕,沒有接近。
張所長輕聲喊了兩句,老人沒有回答我們,張所長伸出手,伸向了老人的後背,衣服被子彈打破了,而裡面,有個缺口。
“木頭!”張所長驚呼,“寧缺,竟然是木頭!”
什麼?木頭?我一驚,是個木頭人麼?
張所長讓我上前,拿著手電筒,正要將老人搬下來,突然,老人直接飛了起來!
老人飛向了洞頂,還是背對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