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浩?你說的是新烏蘭家族族長?那李德跟他還真的有點關係,李德以前小學的時候跟他關係可好了呢,初中也在同一個班,不過黃浩人也挺好的,經常幫助李德,黃浩家裡還算富裕,也就經常幫助他。說道這個,我真的很難想象他能把黃浩殺了,他們明明關係那麼好,他殺了黃浩到底是圖個啥啊?
不過有件事情我還是要說一下,最近他好像生病了,我之前在打電話的時候聽到旁邊有自動掛號機的聲音,我問他在哪,他說在地鐵站買票,可我聽得清清楚楚那是掛號機的聲音,還有機器在說:“請xx號到xx診室就診。”我估計他應該是得了什麼大病,不想告訴別人吧。
其他我真的幫不了你了,我說的資訊還有用吧?那警察先生慢走。
徐偉的話:
啊呀,這是誰啊,警察先生啊,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呀,我可沒偷東西啊。
調查?難道你不是來抓我的?
那我猜您是要調查什麼人嘍,我可沒認識幾個。
啥?李德?你問我這個當時他們村裡最窮的人家李德?
唉,他們家也挺慘的,父親坐牢,母親離婚,家裡還這麼窮。
什麼,你已經知道了?那你還來這兒做什麼?
哦,他爸啊,他爸已經出來了啊,不過,他跟他爸的關係非常不好,幾乎沒住在一起過,他爸總是一心一意的愛他,想跟他親近,可他不想看到這個父親。
對呀,我跟他以前小時候同一個村的,能不知道嗎?
你說要真要說出他們長時間在一起的一段時間的話,那就只能說是他爺爺奶奶的那場葬禮了。
那場葬禮也是逼不得已,李德才跟他父親見面的,那個時候,他忍住了眼淚,反倒他爸,跪在遺像面前大聲哭喊著,我到現在還記得那時他爸的樣子的。
“爹,娘,孩子不孝,你們為何去的這麼早啊,我在監獄裡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些年,就為了想早點出來看見你們兩,可是我才剛剛釋放,你們就離我走了啊,嗚嗚嗚。”
那時我們周圍的人也感到很痛心,但是就李德好像站在那邊,忍住不哭,好像是他覺得和他爸一起哭太丟臉吧。
不過另外說一下,他現在可有錢了呢。
你覺得我很奇怪,我不問為什麼要來問這些問題?因為被警察詢問我已經不下五次了,每次我問他們到底是誰犯了罪,你們這些警察總是說保密,所以以我也不想再問了,總之不是殺人就是搶劫。
黃浩啊,他跟李德關係很好的啊,兩個人現在都很有錢呢,不過,黃浩好像更有名氣一點,據說前幾天還當上烏蘭家族族長了呢。
遊行?不知道,我不關心這種東西,當然不去看他,我想也沒什麼好看的,不就一個烏蘭家族族長嗎?
周順治醫生的話:
下一位病人。
哎呦!嚇死我了,怎麼不是病人啊,你是警察啊。
調查事情的話,等一下好吧,等我把這批病人先看好,一會再說,不耽誤時間吧。
可以了,警察先生,您要調查什麼事情,不瞞你說,這個月刑警來的還真的叫一個多,就一個月就來了五六個了,問的都是什麼有沒有傷口割傷了,有沒有頭部流血之類的病人。
嗯?你這個問題,確實很少見。
病人太多了,哪個名字得的什麼病我都不記得了。不過看病記錄應該在電腦裡存著。
姓名叫李德是吧,我幫你搜一下。
找到了,是這個李德吧。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兩個月前,他到我這邊來看過,檢查出來是癌症。
他問我,有沒有辦法可以治好,我回答說也不是說完全治不好,只是治好的機率很小,但是可以拖長他繼續活著的時間,但費用可能要花一點。我看他也不怎麼缺錢,本來還打算給他開住院手續了呢。
可是他卻不僅不要治療,而且連住院都不想住,然後我問他什麼原因,他說他家經濟太差,付不起錢,不想給家裡人帶來經濟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