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求求你放過我吧,這錢可是我一個月討來的錢啊!”乞丐抹著眼淚,哭喊著說道。
“放過你?你把我的褲子弄髒了,還想讓我放過你?你就算討一年跟我有關係嗎?”
啪!
曹枸詩狠狠地扇了乞丐一巴掌。
“臥槽,虎哥又在那邊打人了啊。”一個對面的行人說道。
“唉,他真的是誰都打啊,這回居然連個乞丐都不放過。”
“可是誰能治的了他呢?他有警察撐腰,我們怎麼可能管得了啊?”
警察局的人跟曹枸詩認識,因為他的一個朋友在警察局工作,一些普通的殺人案子都由那個警察來領導,所以曹枸詩是高枕無憂,放肆地殺著人,而且還是殺人不眨眼。
“算了算了,走吧走吧,別看了,一會我們也要被打了。”
路過的行人在瞄了幾眼之後,紛紛搖頭嘆息。
“虎哥,火葬場的人說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他身邊的二狗掛完電話後,對著曹枸詩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這老頭兒都這麼老了,估計爹孃早就死翹翹了,要不然,他會來街頭討飯不成?”
曹枸詩吸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
虎哥最心狠手辣的一點是,他騙來那些普通人的錢,然後一筆一筆敲詐,到最後把人家殺了,殺了之後,死者的家屬就去警察局為兒子申冤,可是警察是跟曹枸詩是一夥的,怎麼可能會幫著他們,非但沒有申冤成功,反倒被派出所的隊長給狠狠地罵了一頓。
而更可惡的是之後的事情。
當被曹枸詩打死的那個人的屍體被運到火葬場之後,那些屍體不會像平常人一樣進行正常的火化,因為曹枸詩早就已經跟火葬場的人搞好關係,用高價收買了火化員,每次他們打死一個人之後,他們就會告訴火化員,指定那個屍體,叫他在火化的時候把臉全部給燒焦,但是要剩下骨頭,腿腳上的面板也給他燒個一半,燒好之後就秘密地送到虎哥那邊。
火葬場的人每次燒一個人就可以得到二十萬塊的獎金,那些火化員看見又有一個人死了是高興地不得了,死一個人他們開心一會,死兩個他們開心一大會,平常的人看到死人是嚇都嚇死了,而他們看到死人是開心得不得了,但是外人並不知道火葬場與曹枸詩之間的內幕。
“去,把他給我打死,這老骨頭打起來可比那些年輕人爽多了,給我打。”
“是!”曹枸詩的手下二狗拿起棍子,向乞丐打去。
“我看你們誰敢打一下試試!”後方,一聲冷峻的聲音傳來。
曹枸詩兩人因為專注於揍乞丐,卻沒有聽到後方的聲音。
“喂,前面兩個,你們是耳聾還是腦子不正常啊,我叫你們給我放了他!”身後,冷峻的聲音再次傳來。
“什麼人?”曹枸詩二人頓時皺起了眉頭,轉身看向身後,乞丐也是驚訝地看著身後。
“看什麼看,我叫你問問題了嗎?我叫你把她放下,你是豬嗎?”那人憤怒地瞪了曹枸詩一眼。
“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敢來我虎哥這邊撒野了?”
“王八蛋,你有精神病嗎,聽不懂話是嗎,我叫你把她給我放下!”那人再一次提高了嗓門,向著曹枸詩大聲呵斥著。
“你是誰?”
“哼!”那人輕哼一聲,不屑的看著曹枸詩,“連我大名鼎鼎的陳楠都不認識,還自稱什麼虎哥,真是丟臉!”
“小兔崽子,你是做人做膩歪了是吧,你是不是神志不清啊,你聽說過我是誰嗎?”虎哥咬著牙齒說道。
“一隻不知名的臭螞蟻我怎麼會知道。”陳楠扣著鼻屎,咧嘴一笑,不屑的說道。
“看你小子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曹枸詩皺著眉頭瞪著他說道。
“知道啊,怎麼會不知道,把你們的手腳全都給砍下來,剛好可以在地上拼出個死字呢,要不你們剁下來,讓我拼出來給你們看?”陳楠將雙手交叉著抱在胸前,悠哉地說道。
接著,他又將目光瞥向了一旁被打倒在地上呻吟的乞丐。
“那個老爺爺別怕,這幫人不識好歹,你暫時休息一會,等我把他們踩扁了就把你送回家。”
“我平時在學校裡,雖然遊手好閒,作業不做,上課不聽,成績差的一塌糊塗,但是我從來不會去當混混,我最恨的就是那些自以為了不起似的人,就像你!”陳楠抿著嘴唇,瞪著曹枸詩說道。
“妄自稱什麼虎哥,實際上什麼都不是,你這種人就是拋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