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大能,如何是他這位血脈天賦普通之人能夠想比的。
唯一能做的,便是死中求勝,以陰絕詭計行那六界不容的人妖結合之事,騙取那隻吞元妖貓的芳心,再至情歡時分,破起腹!取其妖源!化給己用!
他這才得以步步高昇,扶搖直上,登臨大統。
可即便如此,不論他如何努力的往上爬,鳳隕宮與彼岸閣裡的那兩大人物就像兩座不可逾越壓在他頭頂上的大山。
三大勢力之首,唯有他一人實力,初入神遊之境。
餘下二人皆有著極為穩固雄厚的神遊中境實力。
神遊之境,別看之間相隔不過一個小境,其中實力距離確實隔著千山萬水。
而此刻高座之上的那名華袍女子,的確有著瞬殺他的能力。
眼中陰晴不定,就在這時,他身旁那名灰袍神秘人卻是上前一步,開口含笑說道: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或許鳳隕宮以力壓人,能夠護這名親傳弟子一時,但久而久之,卻是堵不住悠悠眾口,鳳隕宮乃上古時期芳名流傳的聖宮之地,我相信不會不講道理吧?”
灰袍人的聲音彷彿覆上了某種奇特的功法,雌雄莫辯,微微沙啞,聽不出具體聲調嗓音。
楓瑟目光看向此人,收起了眼底的輕視意味,沉聲道:“何必跟一群不講道理的去講那所謂的道理,蠢死了。”
聽聞此言,灰袍人哈哈大笑出聲:“說得不錯,在這個世界上,只分強於弱,若你有著絕對的力量,莫問天地蒼生!這整個天地蒼生都要匍匐在你的鞋前腳下!”
寬大黑袍之下,有著無法看穿遮掩天機的黑色濃霧。
但此時此刻,楓瑟卻能夠清晰地感受道那片濃霧之下灼人的視線:“不知楓瑟宮主敢不敢跟在下設一個賭約?”
“什麼賭約?”楓瑟心頭微凝。
那人呵呵一笑,道:“數月之前,武宮主曾攜子親自登山求親,卻遭受貴宮無情拒絕,現下我們便已一月為限。
在下不才,願以一月光景授藝於武少宮主,兩個月後,若是武少宮主不能在這九齊山上一雪前恥,打敗貴宮親傳弟子,今日種種權當隱世宮栽贓陷害,小人作祟,作為賠罪,武宮主定當割下頭顱用以謝罪。”
楓瑟眼眸深眯,看向武寒醒方向,卻是見他面色雖然發白了難看。
但神情卻是唯諾,不敢發表任何意見。
“我憑什麼要去相信一個藏頭露尾連自己真顏都不敢露之人說的話?”
雖然對於隱司傾,她這個做師尊的有著絕對的信心。
更何況她這弟子從來就沒有叫人失望過,早在雙十年華便能夠點燃雙子本命星辰,這般萬古天賦,怕是連神界那些天子驕子都難以媲美。
再反觀武華生此人,是天生繼承了其父的凡人血統,資質平庸。
如今這初入通元之境也是在一月之前,依靠其母為他特意找煉藥大師煉出破元丹才堪堪破鏡,根基浮游不穩,哪裡會是隱司傾的對手。
可越是如此,楓瑟越能夠感受道此事的不對勁之處。
灰袍人呵呵一笑,拙劣的激將法:“楓瑟宮主這是不敢接下賭約?呵呵,不
過不敢也無妨,兩個月之後,不論貴宮弟子是否應戰,在下都有辦法讓她身敗名裂,萬劫不復!宮主信是不信?”
一番可笑言語,就像是一個小孩揮舞著手中大棒叫囂,毫無威懾力。
可楓瑟卻隱隱有種不安念頭。
此人……似乎真的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手段。
“這場約戰,鳳隕宮隱司傾,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