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蘇見她居然因為這種事情動了真怒,也沒出言解釋,而是眨巴眨巴眼睛,故作無辜模樣。
蘇邪狠狠磨牙,氣得七竅生煙。
漠漠更氣,一把搶過陵天蘇,也揪著他的衣領,正欲開罵,卻聽到陵天蘇笑呵呵說道:“漠漠你這麼生氣做什麼,當初不還是你在中間搭橋牽線的嗎?”
蘇邪一臉鄙夷地看了一眼漠漠。
感情是你在中間充當攪屎棍啊。
把那麼一個潮氣蓬勃的陽光少年推給了這麼一個醜玩意兒,也虧你做得出來。
現在後悔了吧,釘死了他那扭曲的審美觀,現在好看的姑娘都不要了,只要她那醜媳婦,更別說你了。
陵天蘇一句話將漠漠要說的話全給頂了回去。
他面色憋成一副豬肝色,有火撒不出來,這才是最憋屈的。
他要娶牧子憂,這的確沒錯,也很讓他開心很欣慰。
可是這個那個的,他現在實在是不好解釋,即便解釋了,他也未必會信。
這個把他給憋屈的啊,即便當年在水中被他捏屁股都沒今日這般憋屈。
最後,他只能勉力笑笑,故作平靜實則內心在滴血的說道:“有空我一定去……不過今日難得久別重逢,身為朋友,我們不喝一兩杯嗎?”
說完,他眼眸亮晶晶的,內含詭異光芒。
他一定要知道,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竟敢挖他的牆角!!!
蘇邪將那一抹精光盡收眼底,暗道一聲不妙,這小子想灌罪葉陵定是想趁他醉酒昏迷之時行那禽獸之事。
不行不行,若是女子她倒是樂得去推上一把,可這是個男人,實在讓人膈應。
他這鼎爐若是被個小相公給玷汙了,日後她用起來都難受至極。
不行!她一定得保護好她的鼎爐。
這一刻,蘇邪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護人之心。
那眼神,簡直就像是狐狸媽媽在極力防止自己的狐狸崽崽被那點油腥味給騙走。
陵天蘇正要答應,卻見面上掛著一副笑眯眯的迷人模樣,那雙桃花眼都快眯成了月牙的模樣,她妖媚笑道:“漠哥哥,我先陪你喝兩杯如何。”
漠漠見有人居然敢壞他好事,眼眸當即凌厲眯起,嘴上卻道:“好啊。”
先不把你這無時無刻不豎尖兒耳朵的小妖女給喝趴下,他還真不好套話。
蘇邪見他答應得爽快,可面上卻不見任何尋常男子那般對她的迷戀之意,暗道這小子果然早已是覬覦她爐鼎的美色,竟絲毫不為女色所動。
那份保護之心,愈發堅定。
小樣兒,我蘇邪這麼一個老江湖,若
是連自己的鼎爐都護不了,這以後要她臉面往哪擱!
蘇邪眼眸笑眯起:“那漠哥哥可不能動用元力力量來抵禦酒力啊,不然可是以大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