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鋪設了厚厚的地毯,最大程度了減去了噪音的干擾。橢圓形的賭桌上,坐了三個賭客。
中間一個身穿制服的荷官,正在用一把長尺分牌。
賭桌上的三個客人,分別是兩男一女。
走進這個房間,你第一眼一定會被桌上的那個女賭客吸引!
這是一個極其豔麗的女人……說她豔麗,倒並不是因為濃妝豔抹或者是穿著暴露。
事實上,這個女人穿的甚至比絕大多數女人都嚴密。
但是,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種女人,就算這種女人把自己包裹得再嚴實,也一樣會讓人覺得很xìng感!這種女人,就算穿著簡單得牛仔褲和T恤,也一樣嫵媚動人。
很顯然,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屬於這一類。
她的五官極為jīng致,一雙大眼睛,眸子亮得驚心動魄。這個女人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另外一個男賭客,她身體微微前傾,神態裡帶著幾分飛揚的味道,這樣的做派顯然很不淑女……事實上,你也很難把她和淑女這兩個字聯絡到一起。
這個女人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兒,一手拍宰桌上,骨子裡就帶著一股飛揚和不羈的味道。可卻偏偏不會讓人反感,卻反而讓人覺得,這個女人全身上下,無處不嫵媚,無處不風情!
這樣一個女人,不但美,而且媚!更是媚得極有個xìng!
被這個極其特別的美女盯著的人。是坐在正面對門口的一個男xìng賭客。
這個男子看上去年紀大約接近三十,一臉的溫文爾雅。一雙眸子裡滿是一股子沉著的氣度,舉手投足之間,一股彷彿與生俱來的從容不迫地味道。似乎對這麼一個人。這個世界上彷彿沒有任何事情是可能讓他失態的。
穩!沉!
這是這個男人帶給陳瀟地第一個感覺。
他的臉孔極為俊朗,甚至同樣身為頂尖帥哥的陳瀟,在他面前都似乎略微遜sè了幾分。
縱然是外貌上不分高下,但是這個男子彷彿全身上下都籠罩著一股子彷彿古代貴族那樣地雍容沉著的氣度。
一見這個男子,陳瀟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話來:
君子溫如玉!
的確,這就彷彿是一個溫如玉一般的男子。他看上去彷彿毫無半點刺人的鋒芒。卻偏偏猶如一座高山一般讓人仰止,高不可攀……
賭桌上,那個美麗女子是飛揚個xìng,這個男子是溫文如玉。
而剩下的第三個賭客。則是滿頭大汗了。
這第三個賭客,相貌最是平庸,一張臉龐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地話,就是……
猥瑣!極其猥瑣!
這樣一個傢伙,如果給他手裡塞一根棒棒糖,丟到女子學校地門口,絕對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勾引未成年少女的猥瑣怪大叔了。
賭桌之上,三個賭客。那個溫文如玉的男子面前地籌碼最多。那個美麗個xìng的女子面前的檯面早已經光溜溜,而這個猥瑣大叔的面前還剩下少許籌碼。
那個美麗的女子輸光了。卻彷彿毫無在意,雖然在呵斥,但是眼神裡卻依然帶著笑意的樣子,彷彿輸了再多也渾然不在意。
而這位猥瑣大叔,卻已經滿頭大汗面無人sè了,手裡抓著一張底牌,又搓又揉,彷彿遲遲下不定決心,另外一隻手裡按在籌碼上,也不知道是推出去還是不推出去,一臉愁苦難決的樣子。
那個溫文如玉的男子看著對面地賭客,淡淡一笑:“不著急,你慢慢想,反正賭局還有幾分鐘才結束,你想清楚了再下注也不遲。”
“哼!”那個猥瑣大叔還沒說話,對面地那個美女已經一拍桌子,大聲道:“喂!李文景!我看你是不是出千啊!今晚我和這位朋友,兩人足足連輸了你十八次了!”那個溫文如玉的男子,李文景,看著面前地這個美女,也不氣惱,淡然一笑:“怎麼?輸不起了?堂堂的喬大小姐也有輸不起的時候了?”
“我呸!我會輸不起?你這個娘娘腔說話真好笑!”那個叫喬喬的女子大笑三聲:“老孃今天沒時間陪你玩下去了,一會兒還要趕飛機!來來來!我們改rì再約,到我那裡,讓我們家那位陪你好好玩幾把!哼哼,我可是知道,當年你和我們家那位打牌,是一路輸到底的哦。”
那個叫李文景的男人聽了,果然皺了皺眉,苦笑了一聲:“好吧,算我怕了你們家那個傢伙了。我這輩子,算是什麼都輸給他,做生意做不過他,追女人被他搶先,打牌也打不過他……唉……”
“啊哈!你知道就好!”那個叫喬喬的女子大樂,一抱膀子……通常女人做這種姿勢的時候都會顯得有些粗俗,可偏偏這個女子抱著膀子的時候,卻沒來由的讓人覺得一股子灑脫。
她正要笑,對面那個叫李文景的男人卻忽然語氣一轉,帶著幾分戲謔的味道:“不過,他是他,你是你。我不是他的對手也就罷了,但是要贏你還不算什麼難題。喬喬,下次你可不要和我打牌了……否則的話,你最好來之前,和你們家那位,把他手裡的戒指借過來才行。不然的話,你總是隔三岔五的給我送錢,我可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了。”
喬喬立刻一張臉漲紅,一拍桌子:“好!今天算你狠!下次讓我們家小五來收拾你,輸到你當內褲為止!好了!不和你說了,直升機還在停機坪上等著我呢!下次找機會報仇!橫橫,喬喬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