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聽了那面具人一番話後,採兒停止了掙扎,顫聲問道:“你,你此言可當真?”
面具人桀桀怪笑道:“本公子向來說一不二,只要你讓本公子盡興,自然會放你離去。”
採兒聞言心頭大定,鼓起勇氣問道:“那公子能否一併放了小弟,到時候採兒任憑公子處置。”
面具人微微愕然,雖然不知道採兒的小弟是誰,但想來和許博瀚脫離不了關係,便點頭應承下來,“好!”
採兒見他遲疑了一下,心裡“咯噔”一下,有股不祥的預感,莫非小弟出什麼事了?趁機小心翼翼試探道:“這位公子,那能否讓奴家先見小弟一面?”
面具人陰惻惻道:“你不覺得你要求太多了嗎?看來你有點搞不清楚目前的處境。”
採兒的心頓時一涼,知道自己小弟估計凶多吉少,眼淚止不住撲簌而下。整個人失去了所有生機,如同一具玩偶般,躺在床上,任由面具人擺佈。
“啪!”
司空倫一抖手中的鞭子,鞭梢如同一隻靈巧的毒蛇,準確的落在採兒半遮掩的衣裙上。手腕輕扯,破碎的衣裙如同飛舞的蝴蝶般,在空中翻飛,然後緩緩落在床上、地上。
只留下那殷紅的鞭痕在採兒白皙嬌弱的身軀上,採兒身體顫抖了一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司空倫。
這點程度的傷勢對她來說算不得很痛,剛進暖香閣時,誰不是受過這樣調教過來的?
司空倫對自己的鞭法很滿意,控制技巧又有了長進,已經能將衣裙抽裂,但是採兒的反應卻讓他心裡很不爽。
以前在府內,他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爺,不管他看上了哪個女僕,都沒人敢反抗,也是這般順從的任由他擺佈。只是這樣順從讓他很是覺得沒意思,有一次被母親訓斥後,滿懷怒氣的他沒有控制住自己力道,將一個女僕折騰的半死。
在這個過程中那女僕哀求、掙扎、反抗的種種表現讓他慾望大增,從那以後他就開始喜歡上了虐待的方式,這讓他覺得,這比直接上了那些女子讓他更興奮。
“啪!啪!啪!”
又是連續的三鞭子抽下去,打的採兒身上血痕綻放,冷不住悶哼出聲。
司空倫冷笑道:“本公子還真以為你什麼都不懼,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採兒用一種仇恨的眼光看著他,如果目光能殺人,司空倫早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若是往日,司空倫這般鞭笞過後,他腹內升起的慾望會消散大半,最後都會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不讓她受傷過重。
可是今日不知為何,想起採兒青樓女子的身份,再想起自己的父親正是因為流連青樓,導致染上花柳之病,最終不治身亡。
司空倫的心裡就冒起一股邪火,眼中的慾望更甚,最後丟下了手中的鞭子,欺身而上。此時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要掩藏身份,揭開了臉上帶著的面具。
一張俊臉表情扭曲,眼裡流露出瘋狂的神色。俯下身子,輕輕舔、舐著採兒柔弱嬌軀上的血痕。看著採兒不知道是疼痛還是羞怯而顫抖的嬌軀,只覺得下身一股邪火無處發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