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姬對栗子裡的清雜計劃很有興趣,對於種植這種事情就沒有表態了。那是一個全新的領域,對她來說不知道會不會涉及到新的神,投入和產出之間的關係她也想不清楚。
不過林跡當她是預設了,準備著手規劃農田水利。
新木愣子房建好後,林跡和鷹在部落周圍轉悠,尋找適合做獨木舟的大樹。
林跡用過了筏子,對獨木舟有些高要求。他希望選取一米左右直徑的樹木,直接做成長六七米,寬一米左右的獨木舟。這樣的話,一隻獨木舟就可以當舢板用,乘坐幾個人,拉上幾筐魚都沒有問題。
這麼大的樹木部落周圍也不少,只是有些樹木木質太硬,比較難以挖空,有些的樹幹彎曲,難於取直。所以林跡和鷹準備找些木質軟些,或者有空心的木頭來做。
兩隻小狼狗已經能夠跟著出來瞎跑了。現在它們不會隨便對人呲牙,但也變得高冷起來了。除林跡幾個親近的人外,其他人是不能碰的。現在它們也養成了很好的進餐習慣,平時準時用餐,其他時間也不會乞食。
林跡見它們能屁顛屁顛的跟出來,也順手開始訓練它們,拿些東西給它們撕咬,或者留著一些骨頭棒子丟出去讓他們撿,後面換成木棒或者箭枝。
除了兩隻小狼狗之外,鷹一手拄拐,一手還扛著一根大樹杈,上面站著那隻鬼鷹。
現在這隻鬼鷹變得瘦骨嶙嶙,十分沒有精神,羽毛也亂糟糟的很是難看,身上還有不少傷痕。
林跡不算是懂熬鷹的人。他只知道粗淺的熬鷹理論。大概就是先透過一些辦法讓鷹不睡覺,熬掉它的銳氣。之後再透過少量供水供食的辦法,讓鷹懂得臣服。
起初這鷹抓回來的時候,眼中的傲氣和戾氣孩子看了都害怕。林跡弄了一個綁在繩子上的架子,讓鷹搖了兩天。這鬼鷹在這情況下兩天沒辦法入睡,終於崩潰。拼命掙扎一陣後沒死掉,後來鷹便少許餵它一點水和肉,它也會從鷹手裡啄食了。
這些天來,依舊還是綁著,少許水,少許肉的喂。夜晚給睡覺。不過開始進行著一些訓練。
比如把獵物給它,讓它不能吃,而是交到鷹手裡。把調皮的孩子叫到它旁邊去,不能啄。啄了就抽鞭子。
如此這般訓著,現在這鷹見了孩子就怕,見了各種獵物也會趕緊丟給鷹,而且會極為不安的掙扎,亂拍翅膀。
林跡覺得這應該算是有成效了。但對什麼時候能把這鬼鷹訓好沒有什麼把握,因為林跡有時候能看到它的眼珠子滴溜溜轉。顯然這貨並沒有表面上那般溫順。
林跡和鷹走過一棵大樹,兩隻小狼狗對著樹上哇哇叫了兩下,之後跑到樹下對著樹木呲牙。
大樹之上,被林跡救回來那隻野貓緩步從橫枝上靠近,對地上的兩隻小狼狗完全視而不見。
這隻野貓林跡救回來三天就跑了,此後偶爾能從附近見到。但從不讓人靠近。今天這情況倒是少見。
林跡和鷹停下腳步。只見這野貓走到林跡頭頂,將一隻松鼠丟了下來。
林跡和鷹對視一眼,均大為意外。
都說萬物有靈,難道這野貓會知恩圖報?這麼些東西里反而是這隻最孤僻的最早回報?
林跡伸手去接松鼠,但卻沒落到他手裡。
鬼鷹眼疾嘴快,一下子就被它啄住了。它習慣性想用爪子抓住了撕咬,猛然間想起什麼,它收回爪子,身子僵硬地將松鼠往鷹手裡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