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還是馬家拳館的馬致遠提醒給鄭均的。
上門,踢館!
硬氣功的本家羅雷,徐家武館的徐天方。
前者煉血九次,臨近蓄氣。
後者正是那蓄氣武者。
上門踢館,讓他們來打自己,豈不是效果絕佳?
想到這裡,鄭均不由嘴角上揚。
計劃通。
不過今夜,先鑽研一下碎玉樁功,看看能否憑藉自己驚人的智慧,將這碎玉功入門。
天天擼免息小貸,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擼小貸過日子?!
難道我鄭均,就不能是個‘悟性逆天’之人嗎?!
我未嘗不是天賦異稟之人啊。
……
翌日,清晨。
鄭均提刀出門,朝著縣衙走去。
“點卯之後,就去踢館,早點把擼的小貸還上,然後趕緊去預支碎玉功。”
鄭均在心中想著。
昨夜他十分自信的去看了碎玉樁功,看了一個時辰,上面的修行方式晦澀難懂,其中還有不少楚地方言和碎玉門專用的描寫手法。
對於鄭均來說,鷹隼勁就像是二元一次方程,而這碎玉功,有點像是微積分。
至於鄭均本人的理解水平,則是小學生,剛搞明白加減乘除。
在冥想之後,鄭均決定還是當個絕貸天驕、花唄武聖。
還好是免息的,如果像是自己前世那種‘把手機給我,升艙的錢我來出’的小貸,鄭均現在也指不定成什麼樣呢。
“鄭班頭。”
“班頭!”
“……”
鄭均進了縣衙,周圍的這些皂吏雜役們紛紛上前見禮。
而典史許恆今日倒也來坐班,心情看起來很是不錯。
不過當他見了鄭均,立馬跳了起來,露出笑意,打算上前相迎之時,卻忽然感覺鄭均今日氣度凜人,一股真氣外放的架勢傳來,登時令他大腦為之一滯。
“你……你……”
許恆磕磕絆絆,說話都不太利索了:“你蓄氣了?!”
許恆詫異萬分,他做夢都沒想到,這才一個多月的光景,鄭均竟然能走到這一步!
這是什麼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