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建一還在那裡唾沫橫飛地威脅著,幻想著將林宇綁在炮口上的場景,臉上露出了病態的獰笑。
然而,就在他話音未落之際,一直帶著玩味笑容看著他的林宇,臉上的表情驟然消失了!那是一種極其可怕的轉變,彷彿溫暖的陽光瞬間被極地的寒冰取代。前一秒還帶著戲謔笑意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暴戾,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殺意!
幾乎是在笑容消失的同一時間,林宇的動作快得如同閃電!他右手猛地探出,一把抓起了茶几上那個沉重的水晶菸灰缸!
“聒噪的狗東西!”
林宇低吼一聲,手臂肌肉賁張,掄起手中的水晶菸灰缸,惡狠狠地朝著佐藤建一的額頭砸了下去!
“嘭——!”
一聲令人牙酸的沉悶巨響!佐藤建一痛苦地悶哼一聲,鮮血飆射,仰頭栽倒在沙發上。
林宇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兇光,一步跨上前,膝蓋頂住佐藤建一的胸口,高高舉起沾血的菸灰缸,再次狠狠砸下!
“嘭!”“嘭!”
又是兩記沉重的悶響!水晶菸灰缸的稜角無情地撕裂著佐藤建一的頭皮和臉頰,鮮血和碎肉飛濺!佐藤的臉頰迅速塌陷,鼻樑骨也明顯斷裂,整張臉變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佐藤建一劇烈地抽搐著,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漏氣聲,雙手徒勞地想要推開林宇,卻根本使不上力氣。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極致的恐懼和痛苦,瞳孔已經開始渙散。
林宇看著身下這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現在卻如同死狗般抽搐的東洋特務,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他沒有再繼續下死手,似乎覺得讓對方在極度的痛苦和恐懼中慢慢死去,比直接砸死更加解恨。
林宇緩緩站起身,隨手將那個沾滿了血汙的水晶菸灰缸扔在地上,發出“哐當”一聲。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那個奄奄一息、面目全非的身影。佐藤建一還在微弱地抽搐著,胸口起伏著極其微弱的氣息,顯然還留著一口氣,但離死也已經不遠了。他的頭臉已經完全變形,鮮血將昂貴的沙發染紅了一大片。
旁邊的馮安和幾名警衛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殘暴景象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忘了反應。濃烈的血腥味在會客廳瀰漫開來。
林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處那冰冷的殺意。他看著在死亡邊緣掙扎的佐藤建一,就像看著一件即將被丟棄的垃圾。
羞辱?威脅?東洋人的傲慢?在這絕對的暴力面前,都顯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擊。
林宇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宣告了談判的破裂,也預示著接下來將是毫不留情的血腥反擊。這個還剩一口氣的東洋特務頭子,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利用價值。
林宇停下了手,看著沙發上那個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身影,眼中暴戾的殺意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平靜,彷彿剛才那場瘋狂的毆打只是他的幻覺。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慢條斯理地、仔仔細細地擦拭著沾染在手指和手背上的血跡和碎屑。
林宇的動作優雅而從容,與剛才那副如同修羅般的兇狠模樣形成了極其詭異而令人膽寒的反差。擦完後,他將染紅的手帕隨意地扔在地上那灘血汙之中。
“嘖,真是弄髒了我的地方。”林宇看著被鮮血浸染的沙發和地毯,微微皺眉,語氣平淡地彷彿只是在抱怨不小心打翻了茶水。
他轉過頭,看向旁邊還處於震驚中的馮安,吩咐道:“馮安。”
“是!司令!”馮安猛地回過神,連忙立正應道,但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驚悸。
“把這個……東西,”林宇指了指沙發上還在微弱抽搐的佐藤建一,語氣輕描淡寫,彷彿在說一件物品,“拖下去,找個醫生給他簡單處理一下。”
馮安一愣,有些不解。
林宇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補充道:“別讓他死了。我還有用。”
聽到這句話,馮安瞬間明白了林宇的意思,一股寒意從脊椎升起。司令這是……要讓這個東洋鬼子活著承受更大的痛苦和折磨!
果然,林宇接下來的命令印證了他的猜測。
“處理完傷口後,”林宇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把他的四肢給我打斷!** 找個結實點的地方吊起來,好吃好喝伺候著,但絕不能讓他死了,也別讓他昏過去。”
“司令……”馮安有些遲疑,這種手段似乎太過……
林宇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寒意讓馮安立刻閉上了嘴。
“我要讓他活著,”林宇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我要讓他親眼看著,看看他引以為傲的大東洋帝國海軍,看看他寄予厚望的‘長門’號,是怎麼在我申城外海,變成一堆廢銅爛鐵的!”
“我要讓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是怎麼把他自己,還有他那些同胞,一起送進地獄的!”
林宇眼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和絕對的自信。這不僅僅是對佐藤建一剛才狂妄威脅的回應,更是他對即將到來的東洋艦隊的宣戰宣言!他要用最殘酷的方式,徹底摧毀敵人的肉體和精神!
馮安聽完,只覺得頭皮發麻,但還是立刻躬身領命:“是!司令!屬下明白!”
他立刻招呼幾個警衛上前,小心翼翼地將還在漏氣、如同爛泥般的佐藤建一從沙發上拖了下去。血跡在名貴的地毯上拖出一條刺眼的痕跡。
會客廳裡只剩下林宇一人。他重新走到窗前,望著窗外。夜色依舊深沉,但他的心中,卻已燃起了熊熊的戰火。
東洋艦隊,放馬過來吧!他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盛大歡迎儀式”!而那個奄奄一息的佐藤建一,將有幸成為這場毀滅盛宴的第一個,也是最痛苦的見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