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淑君可不管那些,他照常嘲弄,“可不就是意外,一直以為妻主不沾陽春水,哪成想也有墜落凡塵的一天,可妻主若是有需要,何不像以前那樣吩咐一聲,左右只要您開上一個口兒,我兄弟六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更是連個反抗都不敢。”
陰陽怪氣!
董惠瑩一陣氣悶,“針拿好,慢走不送。”
當著兄弟二人的面兒,她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旋即懊惱地按著太陽穴。
她的頭又痛了。
想起之前梁淑君那身上帶刺兒的模樣,莫名有一種感覺。
那小子很像在故意找揍。
門外,梁淑君摸摸自己差點撞扁的鼻子,使了個眼色,才和梁逸宣一起來到了外邊。
“她居然沒上當,”梁淑君很失落。
梁逸宣瞟了他一眼,“這次又從鎮上帶了什麼好東西回來?”
洋洋得意,“買了一包癢癢粉,花了二十個銅板。”
梁逸宣直搖頭,他這個三哥太敗家了。
“一斤棒子麵才十個銅板,二十個銅板相當於兩斤棒子麵,夠咱們家吃一天的了。”
梁淑君沉默了一下,“我也是沒辦法,人家的妻主整日忙著賺錢養家,可咱家這位……其實我也用不著她有多大能耐,只盼著她收斂點脾氣,就算是由咱們兄弟養著她,我也不介意,可問題是她那性子,實在是太……”
滿臉的慘淡,梁淑君說不下去了。
梁逸宣嘆息著,他想要拍拍三哥的肩膀聊表安慰,但想起三哥買的那包癢癢粉,一定是全灑身上了。
方才妻主若像平時那樣,一氣之下揍三哥一頓,回頭保準要因沾上了癢癢粉而癢死不可。
三哥也真夠陰險的,只可惜,他失算了,也白瞎了那二十個銅板。
“老三,老六!”
清朗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來。
當兄弟倆抬頭,頓時一臉的驚喜。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