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安柏身邊時,他還矜持的點了點頭,保持的自己的風度。
“味兒太重了。”
一直等到人離開,安柏才扇了扇鼻子,他剛剛差點被那香水給嗆住。
“獎金呢?”
“在這。”
風叔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三萬五千塊。”
“噫,怎麼多了5000?”
安柏有點小高興,也沒顧及什麼,當場就把錢抽出來點數。
風叔也沒打擾,一直等到他數完才輕聲道:“那邊說了好話,所以就多給了一些。你很缺錢嗎?我這裡還有件事,如果做成了,有五萬塊。”
“不了不了,我女朋友回來了,暫時不想離開港城。”
安柏並不排斥用超出普通人的能力賺錢,但也並不會把這個當做目標。
為了身後的人砥礪前行,這才是正常生活,他喜歡那種奮鬥感,而不是單純的錢。
要不然得話,安柏的能力,想要什麼沒有?
“放心好了,就是港城。”
風叔坐了下來,“剛剛那個洋鬼子你看到了吧,據說還是個什麼男爵,他兒子在泰國亂搞,被人下了降頭,現在待在醫院裡生不如死…”
“沒興趣。”
安柏直接搖頭,“洋鬼子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聽我說完嘛。”
風叔並不在意他的態度,“泰國的降頭師已經來港了,據說是為了找到他被騙過來的妹妹,我最近在跟一個東瀛邪術師的案子,一時半會抽不開身。
萬一有夥計碰到那傢伙,肯定對付不了,所以想請你幫幫忙,畢竟每個月也給你工資了嘛。”
“這樣啊,那倒是沒什麼問題。”
安柏聽到這裡也就沒有再拒絕了,“找到人就打我電話,五萬塊是吧,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風叔嘴角抽了抽,“買份保險而已,希望不用你出手。”
“誒,話不能這麼說,既然找了我,那麼不管做不做,都得給錢的。”
安柏說著看了一眼外面不停忙碌的差佬,“也就是跟伱們茅山有淵源,不然可就不是這個價了。”
風叔聞言苦笑,只能無奈點頭。
他其實並不喜歡現在這個職位,雖然權利大,可責任也要大的多,還不如在東平洲跟父老鄉親們來的自在。
現在木已成舟,想撤都撤不掉。
而且,他非常擔心要是自己不在,萬一有不開眼的惹到安柏,恐怕又會是一場驚天慘案。
到時候有多少夥計夠他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