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丸山繼續問道,好在這裡地方比較偏僻,加上又是夜晚,不然就他這樣,估計已經被帶走了。
“當然管。”
“真好。”
……
……
新宿區,萬事屋內。
熊本二男鬼鬼祟祟的推開門,見只有安柏一個人在,長出一口氣後這才放心下來。
“安柏,你那個新來的夥計有些怪怪的啊,我昨天看到他對著一條狗說話。”
“嗯?這有什麼奇怪的?”
安柏將眼睛從漫畫上挪開。
“不是,我說的不是那種…”
熊本二男組織了一下語言,“他…他是把狗當人在交流,正常人會這樣嗎?”
“那也不奇怪啊,頂多是性格上有些孤僻而已。”
安柏放下書,“話說熊本老哥,我們很久沒喝一杯了,等下要不要來一點?”
“哈…哈哈,這個還是不要了,被美伢知道我就慘了。”
熊本二男明顯的有些意動,卻終究不敢答應下來。
“切,沒意思。”
安柏鄙夷的眼神讓熊本二男很想硬氣一回,胸口起伏間,最後還是不敢答應,只好泱泱的跑回自己店裡。
就在安柏以為可以安靜享受漫畫時,藤丸山回來了,同時還帶了個一個鬍子很長的老頭。
“安柏君,這位老先生需要幫助。”
藤丸山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就說說吧。”
安柏無奈的放下書,目光打量著跟著進來的老人。
他穿著一身褐色的西裝,看起來有些老舊,很多地方的線頭都露了出來,顯然是在進行縫補的時候沒有處理乾淨。
這樣一個人,實在不像是有錢的樣子啊。
“這個…”
老人揹著手,臉上有些猶豫,安柏太年輕了,給他的感覺很不靠譜。
“放心吧,安柏君是個很有能力的人。”
藤丸山在一旁勸道。
“唉,其實說一說也沒關係。”
老人緩緩坐了下來,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他姓落河,是一家美術館的館長,聽起來很威風,其實就是幫助有錢人處理平時日常維護保養,以及展覽途中的一些突發事件而已。
原本落河以為自己能夠在美術館工作到死去的那一天,但最近一段時間,那位有錢人應為公司經營不善,就把這裡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