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情況發生了兩次,那就說明這絕對不是惡作劇,而是有人在針對我,或者羅瑾萱。
我和羅瑾萱同時停下動作,羅瑾萱皺眉,“誰這麼晚了還開這種玩笑?”
“這不是玩笑。”我的神情有些嚴肅,“今天下午就有人用石頭把咱們家的窗戶玻璃砸碎了,剛剛壞的這塊是我下午找人換的。”
“下午就有人砸玻璃了?你怎麼不早說?”
“我也以為是有人惡作劇,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要不咱們出去看看到底是誰。”
羅瑾萱說著就開始穿衣服,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解決的話也會很噁心人。
我拉住她,“先別急,讓我想想。”
這件事有些蹊蹺,如果真的有人要針對我和羅瑾萱,應該不會用這種小孩子的把戲,這麼做除了能噁心我們一下之外並沒有別的效果,而且很難對我們造成實質的傷害,我懷疑這只是一種激怒我們的手段。
既然想激怒我們,那我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靜,只要我們不亂,對方就只能用砸玻璃這種小手段來噁心我們。
“瑾萱,別理他們,咱們去客廳。”
來到客廳,我把門窗都檢查一遍,確認鎖好之後才關燈。但我和羅瑾萱靠在沙發上卻沒有睡覺,而是小聲討論著今天這兩起“惡作劇”。
一個人的思維往往會被限制,但兩個人互相交流之下,思維就會變得開闊。
我們兩個共同梳理了一下有誰會對我們心懷怨恨,想來想去,除了錢江偉和薛嵐,好像也就李勝了,但這三個人都沒有機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前面兩個怕是已經進了看守所,李勝還在公安局,所以不應該是他們三個。
後來我們又想到了鄭洪,但以鄭洪的身份,是不會用這種可笑的手段來對付我們的,而且我們還真不一定值得他惦記,所以暫時也不用考慮他。
羅瑾萱也仔細想了好久,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公司上班,沒有得罪過外面的人,對此她也沒有半點頭緒。
提到上班,我突然想起了郭薇,沒準這件事就是她乾的!
郭薇有點小心眼,僅僅因為我的銷售比她高惹得她不高興就能偷偷紮了我電車的車胎,被我教訓之後還不死心想要在七夕那天用銷售來羞辱我,結果卻是自取其辱,搞得她完全下不來臺,甚至還影響到了她的工作和生活。
如果說還有誰對我心懷怨恨,恐怕也就只有郭薇了,而且以她的的脾氣性格,還真有可能做出今天這種事。
既然想到是誰,那我就不再擔心了,就憑郭薇這點本事,也就能噁心我一下,想要把我怎麼樣,還差遠了。但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得想個辦法再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以後再也不敢打我的主意。
羅瑾萱對此表示不贊同,她的意思是讓我和郭薇聯絡一下,把事情說開,省得以後大家都麻煩,如果實在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我呵呵一笑,羅瑾萱還是不瞭解郭薇,她要是那種能聽勸、可以接受調解的人,就不會被我擠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