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羅瑾萱那句“想幹什麼回家再說”,晚上我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拉著羅瑾萱在客廳做了一次,也是一種別樣的感覺。
第二天先開車把羅瑾萱送到公司然後才去上班,到了之後把車停到廣場上,上午劉悅然會過來把車開走,我不用擔心。
不過上午十點的時候曉惠姐又來找我了,還是為了王虹秀的事,我很是無奈,再三解釋一定會盡力,好不容易才把她打發走,我也是覺得特別麻煩。
制定任務這種事說一次就夠了,幹嘛要天天掛在嘴上,這也是我第一次對曉惠姐產生了牴觸。
臨近中午,盛著王瀟瀟出去吃飯的時候,李秋問我:“方躍,昨天你是不是跟劉悅然回家了?”
我笑了笑,“回頭你問問劉悅然不就知道了。”
李秋搖頭,“我才不會傻到問她呢,問問你就算了。而且劉悅然他爸逼著她找男朋友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你來了之後看劉悅然對你的態度我就猜到了。”
我呵呵一笑,“隨便你怎麼猜,想知道就去問劉悅然吧。”
李秋輕哼一聲,“嘴還挺嚴。再問你一件事,曉惠姐給你定了多少任務?”
我如實回答:“十萬啊,大家不都是十萬的任務嗎?”
“我們是十萬的任務,可你不一樣,曉惠姐找你談話至少三次了,要我說怎麼也得給你定二十萬的任務才算過關。”
我苦笑一下,“別鬧了,十萬任務我都不一定能完成,別說二十萬了。”
就這麼簡單兩句話我就知道曉惠姐沒有和李秋她們說實話,對於李秋幾人來說十萬真的是一個遙遠的目標,只是一個畫好的大餅,看著好看,但是吃不到嘴裡,不過到了我這裡就不一樣了,我是真的有希望完成任務的,所以曉惠姐才會對我特別關照。
李秋似乎也想到十萬的任務幾乎不可能完成,神色有些黯然,“反正我們估計是沒戲了,五個人加起來可能有十萬,單獨一個人有十萬的鑲嵌類銷售,簡直就是做夢。”
發牢騷歸發牢騷,工作還是要繼續,哪怕明知道任務完不成也算是有個奔頭不是?
下午依舊去找羅瑾萱,這次她說了一個好訊息:法院已經對錢江偉和薛嵐發出了傳票,法院已經準備開庭了。
這個效率算是比較快了,我把這個訊息告訴了苗華,讓他轉告呂凡雲,提前做好準備。
下午工作不忙,羅瑾萱讓我帶著她去找了一趟陳瑜。
陳瑜現在住在一家旅館中,每天除了等著開庭就沒有別的事了。她見到羅瑾萱的時候還是挺高興的,只不過她臉上的紅印和胳膊上的血痕證明了她曾經經歷過什麼。
她的精神狀態不怎麼好,一天到晚不敢出門,因為李勝一直在找她,幾乎每隔一個小時就要打來一次電話。
羅瑾萱好言安慰了幾句,把錢江偉已經收到傳票的事告訴她,讓她不要著急,只要開庭之後進展順利,她很快就可以脫身,呂凡雲也可以專門來幫她打離婚的官司。
我沒有說什麼,倒不是我心狠,而是我依舊保持我的觀點: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經歷這次的教訓,陳瑜應該不會再做什麼糊塗事了。
從旅館出來,羅瑾萱的心情有些低落,“咱們還是要抓緊時間,早點處理完錢江偉的事,陳瑜就能早一點解脫。”
“真想讓陳瑜早點解脫,就讓她現在去法院起訴離婚,等錢江偉的案子結束,她和李勝離婚的案子就要開始了,不用耽誤時間。不過有些話要提前跟她說好,錢江偉的案子不結束,就演算法院受理了她的離婚案件,也不能開庭,必須以咱們的事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