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表哥怎麼會喜歡她”,李青氣的跺腳,“肯定就是她賴著我表哥不放。”
初夏是覺得沒必要同兩人爭執,攔著春花,讓春花不要說了,“兩位說完了,可以走了,你們放心,我不喜歡吳小亮,以後也不會喜歡,我對他沒有一點兒的想法。”
“還不走?”春花轟著兩人。
“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黃氏走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春花替初夏感到生氣委屈,她知道吳小亮是吳地主的兒子,也知道今日黃氏上門來的意圖,這再明顯不過了,覺得初夏配不上吳小亮,這不是有錢人慣有的想法。
“好了,別生氣了,為這個生氣犯不著”,初夏拉著春花又回去製作肥皂。
“我就是看不慣嘛,憑什麼這麼欺負人,還專門跑上門來,難道你都不生氣的啊?”
“生氣啊,但是一想為這個生氣多劃不來。”
春花試探的問,“那你喜不喜歡那個吳小亮”,這人嘛,都有那麼一點八卦的心理,而且現在她們這個年紀,有點這樣的想法不也是很正常的麼,再過兩年,就到了可以說媒成親的時候了。
“吳小亮人不壞,但是我和他只能做朋友”,這話意思就很明顯了。
在春花看來,其實吳小亮條件挺不錯的,人雖然長的不是多麼的好看,但過日子不能光圖好看不是,對自己好性子合得來才行,初夏的家條件在她們眼裡那已經算是頂好的了,將來找的夫婿那肯定也不差,不像自己家裡窮,下面還有弟弟妹妹,找個好人家嫁了,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也是和初夏平時的關繫好,春花才會開玩笑的問,“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呀?”
“我未來的夫婿,那首先要長的好看,貌比潘安,不然本小姐可是不要的”,初夏也是開玩笑的。
春花不知道潘安是誰,可是初夏前面說的話她是聽到了,“你喜歡這樣的啊,我之前有看到,你失蹤的時候,範先生帶了人過來一起幫忙找你,裡面有個人長的挺俊挺好看的,當時好多幹活的姑娘都偷偷躲在屋裡看呢。”
“有嗎?誰啊?”
“我想想,我聽見張叔好像叫他什麼來著…。好像是叫謙和…”
春花這樣一說,初夏就知道說的是誰了,“你說的那個人啊,面好心黑,光有一副好皮囊,你們這些姑娘啊,可不要被他給騙到了。”
原來是這樣啊,她就說怎麼看著那人有點妖孽的感覺,順著初夏的話點點頭。
初夏反問春花,“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啊。”
這樣的問題春花還真沒考慮過,婚姻大事向來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她覺得自己以後也會是這樣,找個人嫁了過起平平淡淡的日子。
“我、我不知道,人老實踏實,對我好就行。”
初夏買的補藥不是給了張安民,家裡條件是好了,可是也不能浪費啊,再說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張安民就讓劉氏把補藥拿去用砂鍋熬了,自己每天晚上回來吃飯的時候喝。
也不知道這補藥裡面都有啥,喝了幾天後張安民感覺身體是比往常顯的有力氣,這力氣不僅是在白天,更是在晚上。
“你這怎麼了,翻來覆去的不睡”,劉氏向著背後的張安民錘了一下。
“可能白天在店鋪裡眯了一會,這會不困”,張安民轉過身將手輕輕的擱在劉氏的腰上,這會子精神很好。
劉氏也沒有在意,應了一聲就要接著睡了,但睡著睡著不對勁了,這張安民貼過來了,他的手往哪裡摸呢,老臉一紅。
你說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這張安民的動作她還能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關鍵是自從兩個小家夥出生後,忙著照顧兩個小家夥,店鋪裡的事情也很忙,兩人在這方面就都沒有多在意,時不時的也會來那麼幾次,但這幾天張安民的頻率也太平凡了些,接連著兩天,本來以為今天自己可以好好休息的,哪裡知道張安民這又…。這最近孩子他爹是吃啥了?
劉氏也不想拂了張安民的意願,那自己男人想要就只能給,其實身體今天有點累,等到在小船上跌宕起伏平靜下來後,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碎了,幸好現在家裡大,初夏睡的屋子離主屋有點距離,要不然讓孩子聽見了,這自己的臉往哪裡放?
而劉氏第二天早上差點沒起來,最後撐著起來了,也比平時晚了許多。
“娘,你生病了?怎麼看你的樣子像是不舒服”,見劉氏起的晚,初夏就把早飯提前給做上了。
“沒,就是有點累”,劉氏接過初夏手中的活,“我來吧。”
張安民聽著兩人的對話,當然知道劉氏為什麼起晚和臉色不好,張安民也沒鬧明白最近自己為啥經歷旺盛,他以前不這樣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