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夭夭在紀家住了整整三天,在這期間,韓氏問了她許多關於前世的事情,紀夭夭都一一地講了一遍。
而紀夭夭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她會跟別人大不一樣。
韓玉珍並不是韓家的親生女兒,而是韓家大爺出海打漁歸來時在海邊撿到的一名女嬰。
當時,這名女嬰被人仔細地包著放在一處大樹下面的岩石之上,而就在她的身旁不遠處,一隻禿鷲正站在大樹之上對她虎視眈眈。
韓家大爺趕走了禿鷲,將哇哇大哭的她抱回了家。
韓玉珍說她從小就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因為她爹曾說她應該是來自海的另一邊的,而那裡的人一個個崇尚於修煉。
紀夭夭瞪大了眼睛,“所以說,我們……也可以修煉?”
韓氏笑道:“怕是不能,修煉講究方法和技巧,我們不懂,如何修煉?”
紀夭夭訕訕。
韓氏道:“你跟別人不一樣,並不是什麼壞事,只是這裡的人不懂罷了,所以,你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
紀夭夭點點頭。
告別了韓氏之後,紀夭夭回了江家,心裡頓時踏實了不少!
白氏將她的嫁妝清點了又清點,直到被紀夭夭拉著回去休息這才算做罷!
“娘,這些事情您就先別忙了,萬一傷了身子可如何是好?爹爹回來了豈不是要找我算帳啦?”
白氏靠在美人榻上輕輕錘著胳膊,嗔了她一眼,道:“你如今倒是越發的嗦了,回頭小心世子嫌棄你!”
紀夭夭俏臉微微一紅,笑說道:“不會的,娘,您就放心吧!”
白氏瞧著她一臉幸福的模樣,心裡卻是暗暗嘆了一口氣!
如果世子身體健健康康的,那該有多好!!這兩個孩子如今瞧著倒也郎才女貌般配的很,真是……可惜啊!
臨近生產,江縉早早地請了幾日假回來陪白氏,紀夭夭和江柔也每日裡過去看望母親。
盼天盼地,一直盼到快到仲秋節時,白氏終於發作了。
老太太和老太爺親自過來守在了二房的客廳這裡,而江縉則在產房外面緊張得團團亂轉。
紀夭夭和江柔亦在院門外等著,兩雙眼睛恨不能看穿了那道門瞧清楚裡面的情形。
江柔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紀夭夭的衣襟,小聲道:“二姐姐,你說生孩子是不是真的很痛啊?我聽到母親叫的聲音好嚇人!”
紀夭夭道:“自然是很痛的吧,不然像娘那麼堅強的人怎麼可能會叫出聲?”
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江泓宇拍了江柔的肩膀一下,將江柔和紀夭夭嚇了一大跳!
“七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啦?”紀夭夭和江柔同時一臉驚喜地問道。
江泓宇敲了敲紀夭夭的腦袋,道:“你們兩個怎麼像個雙生姐妹?連說話都如此整齊?”
紀夭夭笑說道:“我們本來就是姐妹。對了,四哥他現在怎麼樣了?”
之前紀夭夭的親事訂下來後,江泓就去了京城,是江泓宇送他去的。
“你們就放心吧,四哥已經安排好了,等有空了他就往家裡寫信,你們啊,就等他的好訊息吧!”
紀夭夭鬆了一口氣!四哥和周瑩玉的事情雖然沒有過明路,但因為上次鄉試四哥表現好,倒也算是入了周大人的眼。
再加上她如今成了鎮南王世子妃,四哥若想要娶周瑩玉回來也不是不可能。當然,若是此次秋闈能有個好名次,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