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
“多餘。”
想要從祂口中說出十字以上的句子,簡直比登天還難。
對於這種人要做出形容的話,用“無趣”二字最為直白不過。
將人生風險在復活他人的偉業之上,過去,現在,未來,都在為了他人而活,從祂的身上根本不能夠看出一絲的自我。
如此無趣的人,是阿諾德最討厭的人,因此,她的語氣顯得極為的不耐。
“所以說,你把我找過來,就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
“還有,能請你遠離卡爾維斯。”
並非是在詢問,而是不容拒絕陳述句。
“啊?”
“你在叫我滾?你在叫堂堂占星魔女,全知者,萬能的阿諾德大人滾?”
“只是讓你遠離卡爾維斯而已。”
“有區別嗎?總結起來不就是讓我滾出這個教會,滾出他的身邊嗎?”
阿諾德行事毫無顧忌,全憑自己的心意,因此,最討厭的就是他人肆意的對自己做出安排。
最討厭的人做出了她最討厭的事情。
理所當然的,阿諾德怒了。
身後的掃帚彷彿察覺到自家主人的情緒一般,輕飄飄的來到了阿諾德右手邊。
“果然,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輕而易舉的就令我的情緒波動到如此境地。”
她並未將右手邊的掃帚拿起,而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多餘的話我不會再說。”
這是她最大的讓步。
如若絕望騎士依舊還是不滿意這個結果的話,那她也只能夠與之動手了,她目光看向面前的修女,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對於阿諾德這話,絕望騎士根本沒有經過多少的思考,只是搖了搖頭,便做出了回答:
“你可以像我一樣在暗處觀察,但不能夠出現在卡爾維斯的面前。”
這個回答,大概就是所謂的各退一步。
但這樣子的做法,能夠滿意的僅有絕望騎士一人。
阿諾德的右手伸起,抓住了位於身旁的掃帚,怒道了一句:
“瞧不起誰呢?真以為自己是七階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說著,便作勢要動手,身上上百道加護同時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五分鐘過後。
紅髮的少女倒在了地上,被絕望騎士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
眼前的境況彷彿在說:
“七階確實是能夠為所欲為。”
明明這位占星魔女屢次頂撞絕望騎士,但祂卻沒有下殺手,只是將其打暈在地。
看著倒在地上的占星魔女,祂只是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隨後便抓住其後頸,像拎著打獵而來的獵物一般,往遠離教會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