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她因為五年前那場大火的事情一直挺頭疼的,事到如今也沒有找到有確切嫌疑的兇犯。
好不容易得到了女傭的訊息,沒想到女傭竟然是盛天澈的媽媽。
這些糟心事兒著實夠讓顧瓊依頭疼的。
明譯說:“你別胡思亂想。他今天晚上那個女客戶,比覃阿姨年齡還大。”
顧瓊依有些驚訝,下意識問:“什麼女客戶?他們以前認識麼?”
“盛總的乾媽,以前跟盛總的媽媽是好閨蜜。好些年沒聯絡了,也不知道盛總怎麼突然想起要跟她見面。”明譯給自己倒上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顧瓊依想到,盛天澈下午在辦公室裡的時候,對著手機說話的語氣像是在撒嬌。
現在才知道,原來這話是對長輩說的?
他突然想要找盛媽媽的閨蜜,應該是為了尋找媽媽的下落吧?
顧瓊依心中的憂慮被打消。
看著面前的明譯悶著頭喝酒,不再作聲。
顧瓊依現在心情好了一些,也有精力安撫他了。
“明譯,下午的時候咱們就說了,如果你還有不甘心,就不要放棄。”
聽顧瓊依這麼說,明譯抬眸望著她。原本淡漠的臉色,笑了笑。
他說:“不管有沒有不甘心,我都必須放棄。有些事不能縱容自己的感情。否則還要理智做什麼。我只是心裡不痛快,發洩出來就沒事了。”
顧瓊依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乾脆端起酒杯,跟明譯碰了個杯,陪他一醉方休。顧瓊依也難得有機會大醉一場,她把這些日子所有的不痛快,都拋到九霄雲外。跟明譯越喝越興奮。
後來兩個人醉醺醺的到舞池裡面跟隨音樂開始跳舞。
舞池中有人看到顧瓊依一張俏臉因為酒意有些紅,他步入舞池,靠近顧瓊依,笑著問:“這位小姐,能不能請你跳支舞。”
“你誰啊?”顧瓊依嫌棄地瞥了他一眼。
舞池裡有幾個女人打量著顧瓊依,笑著開口:“這個女人連紀少都不認識。”
“什麼雞少狗少的。”原本就不願意搭理陌生人的顧瓊依,如今喝醉了酒,連平日裡佯裝的禮貌微笑都不樂意給,滿臉寫著‘別來惹我’的警告。
“開玩笑吧你,整個中海市誰不認識紀灼紀少爺。”人群中又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顧瓊依‘嘁’了一聲,還真是抱歉,她的確對這個什麼雞什麼啄沒有半點印象。
紀灼卻沒有因為顧瓊依的抗拒而退縮,他上前,抓住了顧瓊依的胳膊。
旁邊明譯見狀,上前推開那個男人,惱怒地盯著他,嚷道:“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姐。”
紀灼根本不理會明譯,攬著顧瓊依的肩膀,將她往懷裡帶。
顧瓊依抬手甩開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跟男人保持著距離。
顧瓊依雖然有些醉意,但理智還是在的。
明譯是真的醉得不行了。雖說她一個人可以溜,但是留明譯在這裡,肯定吃虧。
可是,明譯現在幫不上忙,顧瓊依一個女人,在酒吧這種地方,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不能硬抗,就只好智取了。
想到這裡,顧瓊依的酒意清醒了不少,臉上揚起一抹笑意。
她轉頭望著明譯,說:“你回去吧。”
“姐?你喝多了吧?”明譯聽到顧瓊依讓他走,有些驚訝。
他自然是不肯走的。要是顧瓊依出了事,盛總非得扒了他的皮。
明譯晃晃悠悠上前,試圖去推靠在顧瓊依身邊的男人。
怎奈酒精麻痺小腦,明譯的手還沒碰到那個人的,已經不受控制的轉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