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好奇道:“柳無言為何稱你為師兄?”
“自然是因為我們師承一門。”風暮寒隨手取了只杯子,給自己倒了茶慢慢飲著。
“你入師門比他早?”杜薇驚奇道,想來風暮寒這一身功夫也不會是無師自通,有個師傅還是很正常的。
風暮寒搖了搖頭,“我們同入師門。”
杜薇愣了愣,入師門這事她隱約知道些規矩,不是論年紀而是論資歷,誰先拜師誰才是師兄。
如果兩人同時入門,也有可能是按年紀排輩。
“那是你年紀比他長?”
風暮寒斜了她一眼,“本世子就這麼顯老?”
杜薇吐了吐舌頭,“那是怎麼回事?”
“當時他提出比試,誰勝出誰便為長。”
杜薇心中小人不禁扶額,難怪柳無言總將勝負掛在嘴邊,嚷著要打敗他,原來是他對此事耿耿於懷。
“沒想到他這個人還挺記仇。”杜薇笑道。
風暮寒冷哼一聲:“柳無言為人甚是狂妄,當然不會甘心屈居人下。”
杜薇抿嘴偷笑,心忖:若要論起狂妄,當朝你當第二,絕沒人敢稱第一,你又何嘗甘心屈居人下……而且像他這種狂妄卻不自知的人,還真少有。
她正想著,風暮寒突然伸出手來,食指照著她的額頭一彈。
“痛!”杜薇扶住腦袋,向他瞪起眼珠子,“又發的什麼瘋,好好的彈我做甚!”
“你以為你心裡那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風暮寒定定瞅著她,“又在心裡排遣為夫了吧?”
“沒有!”杜薇斷然搖頭,嘴巴卻忍不住咧開,笑的這個歡實。
風暮寒狹長的眼角挑起,露出不悅之色。
不過他越是這樣,杜薇越忍不住,最後笑著起身逃開。
“膽子不小,現在居然敢當面笑話起為夫來了。”風暮寒語氣幽幽,寬袖捲起一股真氣,將剛逃開幾步的杜薇一下帶進懷中。
杜薇笑得花枝亂顫,嘴裡卻一個勁的求饒,“世子爺饒命……”
“饒你也容易,只消伺候得為夫滿意了便饒了你。”鳳眸微眯,眼底隱隱閃爍著一簇明火,猶如野獸在盯著自己爪下的獵物。
杜薇瞬間緊繃起小臉,身子向後一縮,雙手護住胸前,警惕的盯著他,“世子,你……你想幹什麼!”
風暮寒看著杜薇這副模樣,不禁想起那些街頭被紈絝子弟調戲的良家民女,心中頓覺好笑。
“你說本世子能做什麼?”他故意冷著臉,大手扳起她的下頜,強迫她向上揚起臉來,緩緩逼近過去。
嘴唇將要落下來的一瞬間,杜薇突然將頭一偏。
這一吻落空了,風暮寒不由得一愣。
就在這時,杜薇忽地伸手指向天空,“快看,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