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將女人身上的繩索解開,取出嘴裡的臭襪子,那女人竟撲進唐堯懷裡,“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話說,她現在幾乎沒穿什麼衣服啊,若是在平日,有個女人這樣抱著唐堯,他可能還會有很強的反應,但是現在這種感覺,卻是怪怪的。
“咳咳。我說妹子咱先別哭了好嗎?”
一陣悉碎聲響起,唐堯忽然發現梁懷京竟掙扎著從床上爬起奪路而逃了,他趕緊將那女人從自己的雙臂裡分離開來,隨後一個轉身,勾起床邊的一根木凳就朝那小子後背飛去。
那凳子不偏不倚,直接飛向梁懷京的後腳跟,“bang”地一聲,砸得那小子一個狗吃屎匍匐倒地了。
那女人趁機抓起腳邊那根綁她的長繩,狠狠地抽在梁懷京的身上。
“嗷——”
頓時,這小子抱著腦袋連連一陣慘叫,“別打了,我錯了——”
“妹子,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樓下,李小偉和何寧他們已經回到了院子內,唐堯擔心這幾人聽得梁懷京的哀嚎聲後會衝上樓來一看究竟。便從衣櫃內找出一套乾淨的衣褲丟給面前這個幾乎一絲不掛的女人。
“謝謝!”
女人接連打了幾個噴嚏,這才丟了繩子,急急地穿起了衣褲;這期間,她一直埋著頭不敢看唐堯一眼,不過當她穿上衣褲後,竟利索地跪下來向唐堯一陣千恩萬謝。
唐堯將這女人從地上扶起,不經意間與她的目光對視之時,才發現這妞長得還不賴,而且還有幾分臉熟!
“是你?!”
女人一怔,猛地往床邊退後了好幾步,看那樣子竟是十分吃驚。
莫非,兩人還真認識?而且她也認出了自己?!
唐堯心中暗暗一陣思忖,再次將女人打量了好幾眼。
想起來了,這不是鄭宇的那個哀家張茜嗎?她怎麼會被梁懷京抓到這裡當X奴來了?
“你——是張茜嗎?”
屋子裡相對一陣沉默後,唐堯率先打破了這個僵局。
張茜點點頭,又淚水連連道,“是我,一個月前你不是說我得了那種黴病了嗎?我當時就去醫院檢查了,沒想到還真是那種情況,我就趕緊找醫生給我開了一大副藥,那以後的半個月時間內,我幾乎躲在家裡,天天不敢出門見人,每天特別寂寞的時候,就靠上網來打發那些無聊的時光;有一天我在相親網上收到一個高富帥的來信,我看了他開遊艇和開跑車的靚照,當時就心動了——”
“於是你就按照他留給你的微信或是扣扣號跟他在網上聯絡了起來?以後的每一天他都在網上對你噓寒問暖,時不時地還給你發點兒小紅包是不是?”唐堯見張茜說得一陣激動,導致後面不斷啜泣,幾乎很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他便充分發揮他的想象力,迅速將話茬接了過來。
“嗯!”張茜使勁點了點頭,唐堯又道,“於是不久前的某一天,當他提出要跟你在某地約會的時候,你就爽快地答應了?結果跟他見了面以後,你才發現你被他的照騙給騙了,那些高富帥的照片都是他從網上盜來的吧?”
“嗯!半個月前的一天晚上八點,他約我在人民公園的荷花亭見面,我當時想也沒想。就精心打扮了一番去赴約了;沒想到我剛到了那裡,就被這禽獸一棍子打暈了,然後他用麻袋裝了我,連夜將我帶到了這裡,從此後就跟著他那死鬼老爹,天天晚上折磨我!連我大姨媽來了都不肯放過,嗚嗚——”
說到傷心痛苦之處,張茜又嗚嗚地抽泣了起來。
唐堯聽了更是一陣痛恨,狠狠踹了梁懷京幾腳後又沉聲問道,“你失蹤了半個月。難道你的家人和朋友都沒有找過你嗎?如果他們報了案的話,按理說警方也能根據你的聊天資訊找到這裡來的啊!”
“我——我是個孤兒,從小就是在福利院長大的,早就沒有家人了,而且現在也沒有了朋友!”
張茜囁嚅著道出了實情,唐堯不免對她又生出了幾許憐憫之情。
這個時候,聞得梁懷京慘叫聲的李小偉和何寧,劉明三人也匆匆跑上樓來了。
當李小偉看到身材已經走樣,臉蛋已經變形的張茜時,竟大吃一驚地問道。“張茜,你怎麼會在這裡?”
“說來話長,我還是給你長話短說吧!”
唐堯簡要地將張茜被騙的經歷給幾人講述了一遍後,李小偉又對梁懷京一陣拳打腳踢,邊踢邊道,“怪不得樓下那老太太每晚都聽得慘叫聲,原來就是你和你爹這對禽獸在樓上折磨人啊?草泥馬的死騙子,你根本就不配做人,去死吧!”
說著,李小偉又飛起一腳踹在了梁懷京的命根子上。
這次,梁懷京直接痛暈了過去......
樓下,牛鼻子老道對梁老太普了一陣“法”後,老太急急從自己的睡屋翻出一個存摺遞給這老傢伙道,“道長,我就這麼點兒積蓄了,既然您說除了那妖孽還能給我帶來巨大的財富,那我就把我的棺材本交給你了,希望您儘快把那妖孽收走——”
“大姨媽,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