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流氓!混蛋!畜生!”
沐雲曦幾乎將腦子裡所有能罵人的髒帽都給唐堯扣上了,這傢伙卻依然沒有半點兒覺悟,手上的力道反而還加大了許多。
“你到底說不說?”
“啊——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beng!”唐堯這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傢伙,眨眼之間竟將美麗嬌貴的沐大小姐扔到了冰冷的地磚上。
別以為唐堯就這樣放過她了,只見這小壞蛋又用腳勾起一把長劍握在手裡,並將劍尖抵在沐雲曦那嬌嫩的俏臉聲,再次陰森森地威脅道,“我忽然想明白了,我若是強了你的話,說不定吃虧的還是我;但我若是劃花了你的臉,恐怕吃虧的就不是我了吧?”
“王八蛋,你——你簡直就不是人!”
被冰冷的劍尖頂著,沐雲曦整個身子可不敢再輕舉妄動啊!然而眼中的淚水,卻像山洪暴發一樣,不住地從兩個眼眶洶湧而下。
看來。再冷,再冰的美人,還是非常注重自己的外表;可能就算是死,她們也絕不允許自己被毀容吧?
“小妹妹,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啊。我數三下,如果你還不說的話,我就手不留情了!”
“別——我說!解藥就在我臥室的床頭櫃裡!”面對唐堯的再三威脅,沐雲曦終於妥協了。
“那就麻煩你帶我去你的臥室走一趟吧!”不容分說,唐堯劍柄一晃。左手一伸,旋即將沐雲曦從地上拽了起來。
沐雲曦眼中飆淚,渾身打顫,慢慢地往餐廳外走。
唐堯冷劍一揚,轉瞬又將劍尖抵在這妞的後背道,“別跟我耍花樣,否則我先在你身上刺上一刀。”
.....カ
江寧,東郊,東山壹號別墅後花園的空曠草地上。
三十多名穿紅色禮服的司儀正在熱火朝天的搭建臨時舞臺,準備慶宴場所,近二十名高階中西餐廚師則在臨時搭建的炤臺邊忙碌不停,數百上千種美食已經陸續擺上了七十張餐桌上,今天,在這個豔陽高照的日子裡,江寧商會會長葉南天先森七十大壽的壽宴將在這裡隆重舉行。
葉家的三個大兒子,兒媳,早在早上八點的時候,就帶著一大幫傭人開始忙碌起來了。其實,他們也考慮過在星級酒店為老父親慶壽的,可是酒店裡沒法放炮啊,再說了,老爺子也喜歡這種開放式的慶祝風格,於是沉寂了多年的東山壹號,才有了今天這麼熱鬧的場面。
別墅四周,近四十名著黑色制服,並配發統一ASP甩棍的保安一刻也不敢鬆懈,從昨夜六點起,他們中間的大部分人員就開始全副武裝的巡邏了。
約莫十點的時候,一輛掛藍色牌照的銀色麵包車在別墅後門停了下來,兩個戴白色口罩,頂白色高帽的青年男子抬著一大筐果蔬,快速朝後門裡走去;四個保安見兩人都穿著白色的廚師服,竟忘記了向兩人要身份證登記。
眼看著兩人順利進入了後院,駕駛室的平頭男子隨即將麵包車往前挪了近五十米,車子很快就熄火了!
保安隊長餘光先正好巡邏至此,趕緊揚起嗓門對剛下車的平頭男子吆喝道,“那誰,大門口兩百米範圍內不準停車,趕緊把車開走!”
“不好意思啊領導,車子無故熄火了。我馬上修,修好就開走,保證礙不了你們的事!”
平頭男子見餘光先一臉兇相,趕緊滿臉堆笑地跑過去遞煙打招呼。
“喲,這煙還不錯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餘光先見平頭男子遞出的是一支紅中,很快就轉變臉色道,“那你趕緊修啊!修好了就開車走人。”
“是是是!”
說著,平頭男子又給守後門的四名保安各發了一支紅中,四人笑眯眯地接過,都暗暗點頭:算你小子懂事。
兩名戴口罩的廚師穿過後院,很快進入到別墅後花園的臨時廚房區域;放下果蔬藍後,一人藉機去找廁所了,另一人則走到臨時搭建的“寫禮臺”附近,彎腰綁起鞋帶來。
所謂的寫禮臺,就是專門收集和記錄賓客送禮的臺子,一人專門用筆記錄某某人送了多少禮金,另一人則幫著將禮金從紅包裡取出來,放進一個特製的保險箱裡;考慮到今天參加壽宴的人員很多,葉家人特意準備了七個專裝禮金的保險箱子。
“東哥。我已經找到目標!”
綁鞋帶的廚師將胸前的一顆紐扣抷了抷後,又慢慢起身,摸出一支紅中煙,愜意地吸了起來。
此刻,在葉家的另一幢別墅內。大小姐葉傾城正在全力以赴的洗頭,化妝,為了參加爺爺的壽宴,一星期前她還特意從法國訂購了一套漂亮的白色禮服;這套完全是手工打造,並用鑽石鑲嵌的禮服罩在這妞身上。簡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高貴,典雅,大氣!她今天中午若是往舞臺上一站的話,肯定會讓整個宴會達到高潮。
瑞利,熱禾鎮。沐府內。